“你可有什么疑问?”
李渊微微弯腰,似笑非笑的问。
“回唐公,下官从未接过相关诏令。”
郡守一脸为难。
毕竟李渊一旦接管西河郡,就能负责所有事宜,就连郡守都要听其号令。
“不会有任何诏令。”
李渊言罢,直接走进宴席主位坐下。
“唐公,您的意思是?”
郡守脸色微变,隐隐有所察觉。
“本公是以唐军的名义接管西河郡。”
李渊开门见山。
郡守瞬间只感觉后背一凉,仿佛有团冰火在烧。
“唐公,您在说什么呢?”
他还在装傻。
“本公要替天行道!”
李渊端起酒杯打量一眼,随即猛地摔在地上。
伴随酒水四溅,无数碎片横飞。
郡守直接被吓得一哆嗦,半晌说不出话来。
“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李渊杀气腾腾的盯着郡守。
李家在西河郡有不少暗棋。
别说进城后和郡守摊牌,就算没进城前摊牌,这郡守都别无他法。
“唐公,下官什么都没有听见。”
郡守急了,直接跪在地上磕头。
能不急吗?
若顺从了李渊,不就是跟着反了?
有朝一日,倘若李家兵变失败,他岂不是要受牵连?
至于对李家的信心,那更是无稽之谈。
前有宇文家和楚公府相继兵变,两者都十分接近成功,最后还不是败了。
现在李家接棒,谁又会有信心呢?
这郡守也不傻,不求嫁入李家,只想装傻蒙混过去。
到时候就算李家兵变失败,他也能留一条性命。
说直白了,便是谁都不帮与他无关。
“你没得选。”
李渊声音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