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管他们多坚定也好,里面甚至参杂不少刘家的死士,许君欢依然没有减速,眼看即将撞上去,许君欢骑着马突然化成一团雪花落在他们的头上。
“???”
众人一阵迷糊。
有实力的马上分辨出来,扭过头,发现许君欢拎着刘传武已经越过他们,徒步向午门菜市口进发。
“他在后面,追上去。”刘氏族人连忙调头,但是这么多人哪里那么容易调转方向,反而把后面跟上来的姚昶给堵在路上。
没有办法,内卫只能下马越过这帮平民继续追赶。
大冬天的菜市口还是有不少人出来的,尽管卖菜的人不多,但是卖碳的人不少。
他们很快就看到了正在拖着一个人上行刑台的身影。
守在行刑台下的衙役本就冻的不行,看到有人要上来,挥动手里的刀柄,“下……”
“下什么?”许君欢抬起头来,正和这个衙役对上。
“下,下,下雪了,侯爷注意别滑倒。”衙役讪讪一笑。
许君欢撞开他,将刘传武丢到行刑台上拔出杖刀。
“今日,谷昌的冤魂,可以安息了!”
长刀挥下,却在距离刘传武脖子不到一指的距离被人捏住刀刃。
“侯爷,今日,你杀了他简单,来日天下难安谁能治?”姚昶看着许君欢,双目从未有过的出彩。
“姚内卫救我啊!”刘传武反应过来彻底连忙挣扎,下半身传出一股骚味。
堂堂一品大族的家主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知道今日,何必当初?姚昶没有理会他。
许君欢全身用力地往下压,“今日,他必死。”
话音落下,街道前后熙熙攘攘来满了人。
许振山站在行刑台下,身后全是许氏的族人,药瑶挺着肚子,张昊抱着许循跟在他们的后面。
“侯爷,你看看你的族人,你想为了毫无关系的谷昌人让全家都陷入危险的境地吗?”姚昶问道。
许君欢持续发力,脸色涨红,嘴里却笑道:“吓唬谁呢,一个丧家之犬,过了今日,他们还敢在我们天水许氏面前狂妄?笑话!”
姚昶没有解释,继续道:“但是你以后就危险了,难道你真以为背靠地府就能不死?”
“人生自古谁无死!”
一道道罡气融入血肉,磅礴的真气疯狂宣泄,“凭什么权贵却可以践踏他人生命,今日他必死!”
长啸一声,姚昶脸色剧变,手指一松,血光大作。
许振山露出一抹快意,“乖孙,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