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低头,陷入回忆,手指轻轻敲着膝盖,缓缓说道:“战争残酷,起初杀敌,我心中也有波澜。但身为北齐宗室,守护家国、百姓,是我的使命,只能在负罪与责任间挣扎前行,盼世间早日无战火。”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疲惫,却又透着坚定的信念。
夏雨听着,神情逐渐缓和,眼中流露出理解与同情。
他轻叹一声,对陈菲儿说道:“高将军也不容易,在杀戮与守护间挣扎,心里得有多煎熬。”
陈菲儿眼中闪过一丝怜悯,轻轻点头,轻声说:“是啊,他是为了家国和百姓,背负了太多。”
秦良玉微微颔首,目光坚定。
她身姿挺拔,眼神中透着巾帼不让须眉的豪迈,说道:“我以忠义立足战场,杀戮是守护家国、百姓的手段。每次挥剑,我问心无愧,只是愧疚未能拯救更多生命。对侵犯者,绝不手软,这是武将职责。”
说话时,她腰杆挺得更直,眼中光芒闪烁。
夏雨满脸敬佩,不禁脱口而出:“秦将军真乃巾帼英雄,这般大义凛然,令人钦佩!”
陈菲儿也连连点头,眼神中满是赞叹:“是啊,一个女子能有如此担当,太了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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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直静静听着的墨尘,轻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接过话茬:“往昔我身为天魔宗少主,也历经杀伐。但今时不同往日,法治社会下,不能再随意杀戮。曾经以为守护需靠杀戮,如今明白那太过片面。如今善恶有法律判定,守护有更多温和方式。”
说话时,墨尘轻轻放下折扇,脸上带着一丝若有所思的神情,目光扫过众人,观察着大家的反应。
曹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对杀戮与正义的理解,又深了一层。在这纷繁复杂的世间,能坚守自己的信念,分清善恶,实属不易。”
墨尘微微一笑,目光中透着坚定:“正是如此,老爸。这世间的善恶并非黑白分明,我们每个人都在自己的道路上,追寻着心中的正义。”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陈菲儿,听得目瞪口呆。
她只是个普通人,哪曾见识过这样的场面?
听着白起、高长恭、秦良玉谈论生死,再瞅瞅墨尘,心里直犯嘀咕:这魔教少主,怎么跟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在她有限的认知里,魔教都是无恶不作的。
听到众人对话,她微微皱眉,眼神中满是疑惑,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似乎想听得更清楚些。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夏小天突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对着夏雨和陈菲儿说道:“爸妈,现在没有魔教,他所在的天魔宗早在一千年以前对抗异族的时候全军覆没了。墨尘可是个好人,你们别用那种眼神看他。”
夏小天一边说着,一边用胳膊肘轻轻碰了碰父母,示意他们别再用异样眼光看待墨尘。
墨尘倒是释然,轻轻摆了摆手,微笑着说道:“夏叔,陈阿姨,无妨。世人多有误解,也不怪你们。都过去这么久了,世人的眼光我早已不在意了。”
说话时,墨尘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坦然。
夏雨神色有些尴尬,但更多的是好奇,他忍不住问道:“墨尘啊,那你说的天魔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夏雨一边问,一边微微凑近墨尘,眼睛里满是求知欲。
墨尘哈哈一笑,折扇轻展,语气中带着几分洒脱:“夏叔,陈阿姨,若我说,当年我在世俗界,想当个皇帝,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你们信吗?”
墨尘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比划着,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夏雨和陈菲儿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夏雨忍不住脱口而出:“三分钟?当皇帝?”
夏雨说完,自己也意识到不对劲,尴尬地挠了挠头。
夏小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对夏雨说道:“爸,你能不能认真听人说话。墨尘的意思是,天魔宗的实力强大,世俗的皇位对他们来说唾手可得,但人家根本没兴趣,好吗?”
夏小天说完,无奈地叹了口气。
夏雨老脸一红,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哦哦,原来如此,是我理解错了。”
墨尘轻笑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夏叔,虽说有夸张成分,但当年天魔宗的势力,确实庞大到足以撼动整个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