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起开!”
“不急,不能急,擦了眼泪……”
聂阳心里再一次感叹自己裤腰带系的紧,三五不时总被人这么拉拽,要是不留神,迟早会遛鸟在人前。
“主人!
奴找到路了!”
晴儿回来了,看到地上倒下的莺歌还吓了一跳,“怎么死了一个?”
边三针怕晴儿,立刻回话:“姑奶奶辛苦,奸细跑了一个,爷又找出来一个!
这些女人都是一样的,难不成那花娘还分了亲疏?”
“都什么时候了!
花和尚你还有时间想这些!”
晴儿挤开边三针,跟聂阳说外面儿的情况:“主人,我回来的时候,围来了好多人!
他们个个都带着刀剑!”
聂阳还好,姑娘们听了,立刻怕的如风中寒蝉,又哭起来,琴曲吟哦的唱惯了,哪怕是哭都长一曲、短一调的有起伏。
“手有功夫擦眼泪,还不如拿起刀来护着自己,我们救你,也得你们自己争气,别拖了后腿!”
“是!
我们一定不拖后腿!”
众人纷纷擦了眼泪,才算有了点儿样子。
“既然要出去,就尽量都活着才好,晴儿你在前面带路,我和边三针断后,你们走中间,能救多少的救多少,其他出去了再说!”
聂阳耳朵一动,外面那些人已经停脚,网套成型,反倒安静下来。
晴儿和边三针没意见,晴儿心细:“主人,我先出去应付一圈儿,你们才好带着人出去!”
“你的香,可以用了。”
聂阳给了晴儿暗示,可以用迷魂香了,晴儿秒懂。
边三针猛地拉开门,晴儿现了鬼相冲出去,“我倒要看看,是你们这些贼狼脖颈子硬,还是老娘的手腕儿硬!”
地下无窗,气闭不通,所以花娘他们也刻意用了香料,晴儿的迷魂香顺着廊道慢慢扩散。
偌大的屋里,静的落针可闻。
想起晴儿的厉害,边三针有些乐,“爷,姑奶奶这么厉害,她一个都够了……哎呦,我的伤口还疼着……那小娘们儿可真狠,差点儿给我捅个对穿!”
聂阳算着时间,又嫌弃边三针聒噪,并指催动灵力,指尖微亮,边三针的伤口的伤口立刻就好了。
“行了,你安静些吧,听着点儿外面儿的动静!”
外面儿传来一阵一阵儿的惨叫,晴儿和那些人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