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欧阳邝自己求情,她轻笑,“本宫还以为你在家中是个小可怜,在外都没人护着。”
欧阳邝:……谁家小可怜给那么多钱!
“殿下明鉴!族中待我甚好。”他笑眯眯看向她。
太师跟着出来,看着自家嫡孙在一旁脸色煞白,微微皱眉。
“殿下,我这孙儿性子有些冲动,还望勿怪。”太师杵着拐杖出来。
关雎雎淡淡扫了一眼那人,在他紧张神情下,收回视线,“性躁……就缓几年再送入朝中。”
太师心中深深叹了口气,对着她弯了弯腰,“老臣遵命。”
郑胡安还要说什么,就被自己的父亲拉了下去。
寿宴开始了。
太师本想让关雎雎坐中央,被她婉拒了,要了一个仅次于他高度的位置。
等太师和所有人敬完酒,走了一边流程,大家开始在席间走动,很少有人观赏中的歌舞。
关雎雎一直和太师在交谈,偶尔朝中臣子也会在旁插句话。
让底下一堆存了心思的青年才俊,看得心急。
刚刚太女替欧阳邝撑腰的场面,谁都见到了。
再不动作快点,等日后太女后宅越发充盈,他们怕是没有丝毫机会了。
突然,中间舞蹈的鼓声变得密集,冬日里,男子却穿着单薄的红色舞服走了进来。
关雎雎果然被吸引了目光,看向中央的舞蹈。
“这人是谁?”有人咬牙切齿,这人明显是想模仿冉野,一舞让太女倾心。
欧阳邝在此人进来后,就将目光投向上首,结果就看到女子目不转睛盯着中央的人。
他顿时心口感到一阵堵闷。
有什么好看的。
他视线落在旁边演奏乐器的伶人身上,眼睛一亮。
“呜——呜——呜——”
唢呐响起瞬间,关雎雎视线移开,就看到欧阳邝抢了伶人的乐器。
太师坐在她旁边,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得笑了笑摸胡子,“看来欧阳三子对殿下倾心不已啊。”
中间正在忍着寒冬跳舞的少年看到他横插一脚,差点乱了步伐。
若非苦练多日,紧急挽救,怕是要殿前失仪。
他气得牙痒痒,舞蹈渐渐变了味道。
女子的视线再也没有落回来。
等献舞结束,他不甘心退下。
辽东欧阳氏——着实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