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都累了,饭也没吃,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陈守成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家里人都急坏了。
村里人也知道他离家出去了,甚至还有人说,他把徐盼盼睡了之后,提起裤子就跑了。
原来,李秀平早起来做好了饭,也没见陈守成起床。
到牛屋一看,人没了,只留下一张纸条。
她不认得字,老伴陈丙年出去割草还没回来,她就让二儿子陈守军来看。
陈守军两口子带着一个女儿,跟他们住在同一个院子,只是分了家。
陈守军一家三口住在堂屋,他们老两口和陈守成住在西配房和牛屋。
两家人在两个锅里吃饭,互不干扰,平时说话也不多。
但今天情况特殊,李秀平来到堂屋时,陈守军两口子还没起床。
她就把纸条拿到床前,给陈守军看。
陈守军的老婆吕省心也凑过来看,还把纸条上的字念了出来,“爹,妈,我出去创业挣钱了,很快就会拿钱回来,不用担心,等我好消息,守成。”
李秀平当时就慌了,“小四他这是要干啥?创啥业啊?”
“他除了搬砖,听床,还会干啥,创业?创个屁的业!”
吕省心先是轻蔑一笑,然后大叫一声,“他说他很快就能挣到钱,会不会去抢劫啊!
干犯法的事啊?”
陈守军点头,“倒是有这个可能,很快就能挣到钱,只能去偷去抢了,田二芳昨天不是上门要彩礼了,他没钱,就去挣快钱了。”
李秀平听后气得直跺脚,“小四这王八蛋,咋不听我的话呢,这可咋办啊?”
陈守军淡淡地说,“凉办,让他自作自受吧。”
吕省心跟着说,“他要是真的犯了法,就算把我司法局的二哥请出来,都帮不了他。”
李秀平见他两口子像个局外人一样,火气就更大了,“你俩咋一点都不急啊,那可是你弟弟啊?”
陈守军冷笑道,“妈,他可不是我弟弟,他是你从榆河桥捡回来的野孩子,跟我没关系,你看你,是不是捡了一个大麻烦,你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要为他操心。。。”
李秀平被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扭头就走。
到村小学,去找当老师的大儿子陈守业,单独把陈守业叫到一旁边,不让大媳妇听到。
陈守业听完后,就安慰老娘,“妈,你别听吕省心瞎说,守成不会干犯法的事,他们只是跟守成有仇,就盼着守成出事。”
李秀平叹气道,“那两个没良心的,我也觉得小四不会犯法,那他会去干啥?”
陈守业说,“我昨天看他买了一包东西,可能跟那东西有关吧。”
李秀平点头,就把陈守成想做拉面的事,给陈守业说了一遍。
陈守业也相信,弟弟陈守成是去做拉面了,让老娘放心,在家等着就行。
这边,陈守军两口子已经起床,看到老娘把饭做好了,陈守成也不在家,就过去吃现成的。
边吃边乐。
这两口子跟陈守成积怨已久,巴不得他出事呢。
吃完后,两口子就到了田二芳家。
名义上是去借锄头,实际上是给田二芳捎信,添油加醋,坏了陈守成的婚事。
吕省心开口就说,“二芳婶啊,你跟我弟弟守成真是有缘啊,无论他娶希希,还是娶盼盼,你都是他的丈母娘,守成今天一早就走了,有没有跟你和盼盼说啊?”
田二芳听后一惊,“走了?去哪儿了?他是想干啥啊?”
吕省心说,“他说他找到了挣快钱的办法,我估计啊,是去干犯法的事了,偷啊抢啊。。。”
田二芳听后眼珠一转,“要真是这样,我就发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