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惟庸终于点头答应了,宛如简直高兴得不得了。
对于她这样出身的女子来说,无论是性子、热情还是清冷、羞涩的。
只要脑子还清醒、能分得清是非的,都明白这醉风楼就是个吃青春饭,还吃不了几年的销金窟。
因此,以往如诗私底下和她们几个来往密切的妹相聚时,她们听着如诗的讲述,简直羡慕得不得了。
小院儿、仆人、管家、银钱、疼爱……
可以说,哪怕是个外室,那小日子也绝对过得有声有色。
宛如等人也不担心如诗说假话。
毕竟,如诗其他的可以作假,可身上的绫罗绸缎、首饰,还有那润透了的起色,那可是做不了假的。
光是那未语先笑、满脸喜色的模样,哪像是个在不舒心的地方过日子的?
也正因为如此,一众醉风楼的妹才羡慕啊。
如今倒好,宛如原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指望了呢。
不曾想,稀里糊涂的,自己就随了这位爷了。
这位爷还问自己要不要走?
这不走才是傻子呢!
正所谓佳缘天定,这事儿啊,还真就是凑巧了!
郎有情妾有意,自然这赎身的事儿就此定下了。
眼见着宛如小丫头一幅感天动地、泪眼朦胧的模样,胡大老爷腰间一暖。
啧啧,这无法抑制的破坏欲望啊。
不行,今天有空,得去试试货!
妖精,爷爷来了!
当晚,小妖精哭了大半夜,胡大老爷得出了一个结论。
‘小妖精越高兴,哭得越响!
’
得出这个结论后,胡大老爷感到十分欣慰。
果然,真理都需要努力才能领悟!
第二天。
天亮了,大家陆续从房间出来。
方孝孺和解缙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这家伙顶着黑眼圈,一看昨晚就没少忙活。
“大绅,怎么样?”
“很好!
孝儒兄呢?”
“滋润!”
两个闷,见面后说得那叫一个含蓄。
不过看他们眉眼间的小动作,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