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还想为自已辩解两句,突然,一道暗影朝她覆了下来。
容亓高大的身形摇摇欲坠站立不稳,重重朝她砸了过来。
姜念下意识就躲,还没跑开,容亓身上重达几十斤的枷锁率先砸中她脚踝。
“痛!”
好像骨裂了!
一阵剧烈疼痛从脚踝传至四肢百骸,剧烈疼痛差点冲破脑浆,姜念没忍住尖叫出声。
“啊!
!
疼疼疼!”
“怎么了?怎么了?”
容夫人听到动静,第一个冲了过来,身后跟着一串人。
大庆流放犯人,男子以枷锁镣铐束缚,女子相对宽松许多,只需戴脚镣。
毕竟弱势群体,跑了也能抓回来,男子就不一样了。
即便容亓被打了100大板,动弹不得,也要上刑重达几十斤的枷锁镣铐。
“姜念,你对二哥做了什么?毒妇!
蛇蝎!
你怎么不去死?你姐害了我姐,你爹害了我爹,你哥害了我哥,你又来害我二哥,你到底想干嘛?我容家做了什么孽,要被你姜家如此祸害!”
容夫人身后的小姑娘,是原身的小姑子容悦,也是骂她的暴躁小辣椒,此时,正气势汹汹瞪着她。
姜念疼的倒抽凉气,她想挪动脚踝,奈何容亓像一座大山似的压在脚下,丝毫没有动静。
“娘…疼…”
她委屈巴巴看向容夫人,双眸潋滟着水雾,眨了眨眼,滚烫的热泪,从她眼底流露出来。
她是真疼啊,感觉脚踝断裂了。
小姑娘冷哼一声,满是不屑:“装模作样,你就拿捏娘心软,我才不吃你这套。”
容夫人瞥了小姑娘一眼,“休要胡言乱语。”
她蹲下身,推了推容亓,“子桉?”
容亓没动静,容夫人有些担忧,吃力的将他搀起,倚靠在囚车旁,手掌覆上他的额头,一股灼热的烫意从指尖传来。
“发烧了!”
小姑娘惊叫一声,目光全是担忧:“二哥好好的,怎会突然发烧?”
她将目光移向姜念,咬牙切齿:“是不是你?”
姜念冷笑一声,目光落在自个高高肿起的脚踝,“受害者明明是我,小姑子不分青红皂白,空口白牙污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害了二郎心虚,急急忙忙栽赃在我身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