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张贞娘不说已经好透,赵楷便依旧每日过来喂药。
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何尝不是一种抓心挠肝的暧昧。
脱去外衣,一身亵衣的赵楷掀起被角,钻入其中。
衾被是一日一换,只有暖香,毫无异味。
张贞娘怯生生地贴靠上来,轻轻嗅着男人耳垂处,男人身上有股木檀之香,迷人也醉人。
“张贞娘,你胸里藏什么东西了?这么咯。”
赵楷皱了皱眉头,不快道。
嘤的一声,张贞娘退开半步,支支吾吾,此地无银道:“没,没啥。”
“给孤看看。”
“真没有,殿下。
啊……别,贞娘自已取。”
赵楷抽出那咯人的玩意,竟是两本泛黄古籍。
一为《夜点霜星枪》,一为《风雪神威功》。
赵楷狐疑的目光看向羞红满面的女子。
张贞娘支支吾吾道:“殿下,你不能看。
这是林……林郎的家传绝学。
托付于我,日后还要问我取的。”
“日后?”
赵楷冷笑一声,一爪抓拿要害:“所谓的日后是怎样的一个日后?”
殿下怎么偏偏就抓住这两个字做文章。
张贞娘落下泪来,男人逼迫她越甚,她就越往男人身上贴去。
“殿下,你……你不该是要抢夺这两本秘笈吗?你怎么全不按常理行事。”
听了张贞娘委委屈屈的幽怨,赵楷一愣,怪不得以前都不咯,今天咯上了。
“说,你将这两本秘笈献上来有何目的?”
“不是我献的,是殿下自已找到的。”
张贞娘还在嘴硬,:“殿下要练也行,但也要答应贞娘一事。”
“说。”
“去沧州救……”
张贞娘话刚说一半,便已被赵楷生硬打断:“孤没派人去沧州杀了他,林冲就已经该叩谢孤之天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