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孤来此世间,便有孤的使命。
封狼居胥何足贵?孤要为后人创一个太平后世,待我汉家血脉遍布全球,孤倒要看看谁敢自称外族。
哪怕千年之后,再起祸端,那也叫本族内斗。
两人换过一招,赵楷拉马回身,笑看那已经彻底红温的包不同。
包不同同样昂着头,怒视着马上男子。
只是此时,即便再强行掩饰,也难掩心中那抹震惊。
这看似不堪一击文弱书生模样的男人,武功竟不在他之下。
虽然以钢刀接住了男人这一枪,但包不同心中清楚这一枪他接得极为勉强,体内气血一阵翻涌,都有些提不上内力来,一双手更是到现在还在微微颤抖,余劲灌入双臂,如同针扎般刺痛。
只这一枪,包不同已确认眼前男人已入通脉境,是江湖中不多得的好手。
整个慕容家,恐怕只有公子爷,大哥邓百川,二哥公冶乾才能稳胜他。
包不同不由出声问道:“你到底是谁?是哪个门派的天骄之子?”
赵楷蔑视一笑,直接拆穿了包不同的小心思,“想分我心神,借机平复翻涌气血?”
包不同老脸一红,自已在男人眼中,好似扒光了一般,屡屡被他撕下遮羞面皮。
原以为男人要借机发力,没曾想,赵楷直接翻身下马,一抽马臀,云蹄胭脂兽踏蹄回到花容身边。
赵楷笑道:“马上,你不是对手。
马下,希望你给点惊喜。”
让马一举,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包不同下意识地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
刚出声,就戛然而止,所谓祸从口出,今日之祸不就是从自已的“非也非也”
而出。
早知道刚才男人与自已客气打招呼的时候,就不碎嘴了,无端因为朱勔遭了这场大灾。
包不同追悔莫及。
对面的赵楷有心拿包不同来试拳,毕竟包不同按天龙描写也算是二流高手,只是一招碰过,令人失望。
就这?
枪花一抖,赵楷持枪压上,直取心门。
包不同赶紧以钢刀荡开枪尖,还未来得及缓口气,赵楷下一枪已至面门。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
长枪对短刀,若不是二者武功相差悬殊,就是压着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包不同如今面对的状况就是如此,男人枪法,着实有些神鬼莫测,左突右刺,上挑下崩,枪路神鬼莫测,让他招架起来异常困难。
赵楷运枪越使越急,在包不同刚荡开他一记刺枪之时,长枪一拧,抖出一个漫天枪花。
一招梨花春白,枪尖寒芒,如若一树梨花飘落。
包不同只觉得枪影遮天蔽日,朝他袭来,左支右绌,刚荡开两三枪,只觉得右肩一痛。
血箭飚射,右肩处已经被扎出一个血窟窿。
赶紧一记抽刀断水,直劈赵楷下盘,趁他躲闪之时,一记懒驴打滚,滚出了足足四五圈。
拉开一个足够安全的身位后,面色大骇道:“这是什么枪法?”
赵楷一振长枪,抖落枪尖血花,微微一笑:“我婆娘给我带回来的嫁妆。”
放你妈狗屁,哪家的婆娘能带回来这种武林秘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