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慕容夫人得了阿朱急唤,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理,匆匆忙忙跑到赵楷屋里。
刚跨进门槛,就跪了下来。
“殿下,贱妾只是一心想讨好您啊!”
此刻的赵楷,只穿着一条亵衣亵裤,光着脚站在屋里。
昨日一夜没睡,也是有些乏了。
看到跪地痛哭的妇人,脸上那副委屈样子,孤难不成还冤杀了一位千古忠臣?
“自作聪明的蠢妇。”
慕容夫人哑口无言。
只听得一声严厉喝斥:“把舌头探出来。”
慕容夫人啊的一声,赵楷两根脚趾夹住她这条三寸不烂狡猾之舌,狠狠一揪一扯。
“给你长点记性。
别自以为是地试探孤。”
这一记,没有丝毫留力,慕容夫人痛的差点都流下泪来。
捂着嘴,想辩驳一二,却咿咿呀呀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赵楷在慕容夫人衣衫上擦了擦脚,冷声道:“滚出去。
等孤睡醒了再来收拾你。”
一记叩首,慕容夫人如临大赦,带着阿朱慌慌忙忙退了出去。
一直退到百米开外,连赵楷房间影子都看不到,在男人面前唯唯诺诺,连拔舌之辱都坦然受之的慕容夫人,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看着身旁忐忑不安的碧衣少女,抬手就是一记响亮耳光,目光阴鸷如蛇:“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阿碧呢?”
阿朱捂着肿起的桃颊,跪下身来,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慕容夫人说了一遍。
“夫人,一切都是阿朱的错,您别怪阿碧妹妹。”
“两个下贱的东西。”
慕容夫人再无一丝平时的仁善,咬着牙骂了一句。
“说,昨晚你吃了药,殿下到底有没有破了你身子。”
阿朱回想起昨晚的场景,不觉羞了桃颜。
轻轻点了点头。
虽然没完全失了清白,但这种事,跟失了清白也没什么区别吧?
“破了,那还有的说。”
莫容夫人扑了扑胸,稍稍定了定心。
她本意是好的,只是执行的时候,方法用错了。
男人计较的不是她将女人送上床这件事,而是她使小手段来算计他。
这也让慕容夫人略微试探出了赵楷的底线,这个男人就是要底下人最纯粹的忠诚。
宁可手下人蠢一些,才能低一些,也不愿底下人太多揣摩他的心思,私底下搞些小动作,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但依旧会惹来男人雷霆震怒。
这赵楷,当真是她这辈子遇到的最棘手的男人了。
慕容夫人心中一阵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