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宝宝啐了一口:“师姐,你愿意怎么叫便怎么叫呗!
问我作甚?”
秦红棉微露尴尬之色,看了看赵楷,又看了看甘宝宝,道:“他,他不是你……”
“奸夫!
!
!”
钟万仇气冲冲地补充道。
对,就是这词。
秦红棉嘴角荡起一抹笑意。
她对李青萝和刀白凤恨之入骨,不代表她就看得惯自己这位师妹。
甘宝宝欲哭无泪,这份抹裤裆的黄泥是怎么甩都甩不干净了。
看向赵楷,一阵委屈,嗔道:“王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王爷?
钟万仇和秦红棉登时一愣。
钟万仇血灌瞳仁,目眦欲裂,咬牙切齿地看向赵楷:“又是王爷,又是王爷。
宝宝,王爷有什么好的?难不成王爷使你便痛快些?”
秦红棉目光怔怔地看向赵楷,讶道:“你也姓段?”
赵楷走到山溪边,拘了把清冽溪水洗了把脸,抹去了脸上的血污。
起身弹了弹指上水珠,看向甘宝宝,语言冷淡道:“人心中的成见固然是一座大山。
但有时也要反思一下,为何这座大山偏偏压在你身上。”
甘宝宝登时脸色一变,怎么感觉眼前的男人知道她们所有的丑事,心虚地低下头去,全然不敢回嘴,甚至都不敢和赵楷对视。
钟万仇听完赵楷的话,一脸懵逼,问道:“宝宝,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压你身上了?他怎么敢的啊!
这种使法,不得使坏咯!”
甘宝宝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一声叹气,这日子是一天都没法过下去了。
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
一骑黄骠马飞驰而至,马未停,人已落地,单膝跪地请罪道:“花荣救驾来迟,请殿下责罚。”
“无妨。
是孤的马跑的快了些。”
跟随在花荣身后的是五十轻骑和几位女眷。
钟灵和高湄同乘一骑而来,见到甘宝宝和钟万仇,慌忙下了马朝二人飞奔而来。
看到满嘴血的钟万仇,登时心疼到落泪,道:“爹爹,是谁打伤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