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让那番僧出面去威胁段誉的。
那番僧对于武功太过痴迷,说是出家人,实则贪嗔痴三毒俱全。
妾身本以为这些下九流的手段,只有妾身这种毒妇才使得出来呢,没想到那大师竟也如此熟稔。
到底不像殿下,行康庄大道,走正大光明。”
王五韵,你阿谀的样子让孤……拿你很难办。
慕容夫人看到男人缓和下来的神情,身段放得愈发卑微,紧紧搂着男人的双腿,脑袋枕在男人大腿之上,让男人轻轻地抚摸她的脑袋,表露出彻底的服从。
“殿下。
妾身以前是缺人管教,所以行事……行事才肆无忌惮,略微有些过火。
还得是王爷您这清风亮节,冰壑玉壶才能洗涤妾身那颗毒妇之心。
教化愚妇,开智百姓,不也是王爷您这般的天潢贵胄应该做的吗?眼下正有一位愚妇、毒妇、奸妇,正等着王爷您教化呢!
万赖王爷垂怜。”
王五韵,你?!
赵楷大掌轻拂女人头顶,慕容夫人闭起双眼,此刻竟真觉得内心一片宁静,心湖波澜不惊。
压在她肩头的慕容家千斤重担也暂且卸了下来。
十数年来,无有一刻如此时这般轻松惬意。
老爷,韵儿真的累了。
这反,咱们不造了好不好?咱们斗不过眼前的王爷的。
不知不觉间,在赵楷的抚顶下,慕容夫人就这么沉沉睡了过去。
等慕容夫人再醒转,赵楷的锦裤被她的口水浸湿一片。
赶紧以袖擦拭:“妾身该死。”
“孤又没打算治你罪。”
赵楷继续把玩着王五韵,刚才趁着她睡着的功夫,他也做了一些谋划。
算是给远在大理的高湄添些助力。
当即说道:“段誉那边,你万万不可露面。
凡事只叫鸠摩智去与段誉做手段便行。”
慕容夫人认真的点了点头,她的想法跟赵楷如出一辙,就是要将慕容家摘出去,威逼誉世子的是鸠摩智,与我慕容家何干?与吴王爷何干?
“刀白凤和阿碧,孤带走了。
还有你到底在刀白凤身上做了什么手段?堂堂镇南王妃竟成了这般……”
慕容夫人微露一丝羞涩:“就是……就是喂了她十来日的玉春丸。”
“玉春丸?”
“跟阴阳合欢散之类的药物有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药效比阴阳合欢散小一些,但药效持续时间也更足一些。
这十几日,差不多镇南王妃都是在药效发作期。
然后就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好你一个王五韵,说你是毒妇,孤都替毒妇这两个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