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舟和吕府医从书房出来。
吕府医向江照月行礼:“二奶奶,老朽告辞。”
“吕府医慢走。”
看着吕府医走出临华院,裴景舟便问:“母亲有何事?”
“你猜对了,母亲确实不是找你,是找我。”江照月道。
“什么事?”
“三日后府里要办春日宴,到时候京中会有很多公子和姑娘前来,我也得参加。”
裴景舟点头:“三弟、三妹妹他们都到了议亲的年纪,确实需要物色物色了。”
“可是……”江照月一顿。
“可是什么?”
“我总觉得母亲……”当面说人家亲妈的坏话,到底不好,但江照月觉得她和他既然是夫妻,有些话就应该说明白的,便道:“这几日三妹妹总让我参加宴会,如今母亲又特意办个春日宴,她们是不是为了折磨我啊?”
“不会。”裴景舟不介意江照月的坦白,道:“她们主要还是为了府中公子姑娘的婚事,可能会顺便折磨你一下。”
江照月一百米的大刀都要抽出来,冲裴景舟砍去,忽然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她立刻收了回来:“她们会怎么折磨我?”
“我不知。”
江照月皱眉:“那我怎么办?”
“宴会上的一言一行不要出错,让她们挑不出你的毛病。”
江照月问:“她们若是鸡蛋里挑骨头呢?”
“我会保护你。”裴景舟比江照月高很多,他微微低头,望向她问:“你是不是就在等这句话?”
“是啊,二爷真懂我!”江照月立刻挽上他的胳膊:“二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从成亲那一日开始,裴景舟就发现江照月喜欢摸他、搂他、抱他。
以前他总是会生气、嫌弃、不自在,如今他感觉自已越来越习惯。
就在这时候听到江照月道:“还是不穿衣裳的时候,摸着更舒服一点。”
他顿时脸色一黑:“江照月。”
“嗯?”江照月抬眼。
“你……你……你就没有个正经时候。”裴景舟抽回胳膊,转身朝书房走。
“二爷,你又生气啦?”江照月问。
“学你的礼仪。”裴景舟回这么一句。
也就是说,没有生气咯?
那做出一副气呼呼的样子干什么?
耍可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