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裴思静望向裴思颜道:“二嫂亲自投的!”
裴思颜白了裴思静一眼:“运气而已。”
江照月如法炮制,又投进一支投箭。
裴思雅跟着裴思静惊喜道:“又进了。”
裴思颜一愣。
江晚雪也呆住。
言稚衣等人也惊讶江照月的准确度。
江照月虽然没有玩过投壶等古代玩意儿,但她从小踢过足球、玩过玻璃珠、弹弓等等,长大了学习了几何、数学、物理,了解了事物的运动规律。
经裴景舟一点拨,她很快想明白了原理,根本不觉得投壶是什么难事了。
一支一支地投,一支接着一支都稳稳地进了壶里。
裴景舟是觉得投壶不是什么难事,他幼时就会。
可他仅仅讲一讲基本投法,江照月就能百投百中。
他眼中不由得浮现惊叹和欣赏。
裴思雅和裴思静欢呼连连。
言稚衣一下被江照月比下去,心里怪怪的。
裴思颜生气地望向江晚雪:“你不是说,她不会投壶吗?怎么百投百中?”
江照月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一次两次投不进壶里,就不愿意再投,所以她根本不会玩投壶,江晚雪根本不知道她怎么突然这么厉害了。
一些男宾和女宾见状,忍不住为江照月鼓掌。
“承让,承让。”江照月嘴上谦虚,下巴却是扬的高高,得意之色根本掩盖不住。
裴景舟看在眼中,无奈一笑。
言稚衣静静地注视着他,心里潮湿一片。
江晚雪小声道:“江照月琴棋书画不行。”
裴思颜便要江照月作画。
“好呀。”江照月转头看向裴景舟:“夫君,我们一起画。”
“你怎么还找外援?”裴思颜不愿意。
“又不是科考,那么严格干什么?”江照月趁机拉住裴景舟的大手:“我就要和夫君一起作画。”
“……矜持一点。”裴景舟小声说着。
江照月不管,继续拉着。
裴景舟悄悄扯一下宽袖,盖住他和江照月的手。
江照月望着裴思颜道:“我和你二哥一起作画、写字,也让你们知道什么是恩爱夫妻,也让你们学习学习。”
不要脸!
真不要脸!
一个女子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裴思颜在心里痛骂,不同意江照月拉着裴景舟一起绘画。
江照月不管她,径自拉着裴景舟走到书案前作画。
裴思颜暗暗咬牙,她希望江照月出丑,可是却眼睁睁地看着在裴景舟的指教下,琴棋书画方面都得到了夸奖,她气的不得了。
江晚雪也恼极了。
一个春日宴没让裴景舟厌弃江照月,反而让他和江照月关系更好了,王氏更烦了。
吴氏无奈。
江照月坐到长桌前,悠闲地喝一口自已煮的茶,开心地感慨:“我可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