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深宅大院里的女人!
深宅大院里的女人不管多么端庄守礼,内里都是寂寞空虚冷又没有见识的!
随随便便一个男人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她们哄的团团转,忘了所谓的礼义廉耻,乖乖地将财色奉上,何况江照月还是个笨蛋美人。
杨严臣认定自已哄住了江照月。
他慢慢走近江照月,去拉江照月的手。
“那她怎么办?!”江照月火速躲开他的手,忽然指向地上的香巧。
杨严臣回头看一眼:“我怕她耽误我们的好事,就把她打晕了,没有大碍的。”
“可她淋着雨了!”雨丝随风打到香巧的头上脸上,江照月是真的担心香巧会生病。
“一个丫鬟,淋着就淋着,我只在意二奶奶的冷暖。”杨严臣一副“全天下女人都不及一根发丝”的深情,再一次去拉江照月的手。
江照月又一次躲开:“不行!”
杨严臣有些不耐烦了。
“她自小跟着我,和别的丫鬟都不同,我不计较你把她打晕了,但你得把她弄进山洞来,免得她淋病了。”江照月坚持。
杨严臣真想霸王硬上弓,强了江照月,但他还想要从江照月身上捞好处,只得忍着脾气,道:“好好好,我把她弄进山洞,把她弄进山洞,再弄你。”
弄你爹!
江照月在心里骂着,嘴上却催促:“你快点!”
杨严臣走出山洞,来到昏迷的香巧跟前,嫌弃地弯腰,抓住香巧胳膊。
江照月站在洞里盯着杨严臣的背影,左右扭了扭细长的脖颈,活动一下手腕和脚腕,抓起地上一块大石头,大步走过去,抬脚狠狠地踹向杨严臣裆下。
杨严臣惨叫一声,松开香巧,立即捂住裆部,回头望向江照月:“二奶奶,你干……”
“老娘干的就是你!”江照月一石头招呼到他头上,发出“砰”的一声:“大爷的,不看看自已长得什么德行就算了,也不打听打听老娘什么人,敢动老娘的丫鬟,还敢勾引老娘!活腻了是不是?!”
杨严臣再次惨叫一声,额头顿时冒血。
江照月依旧没有停下来,抓起地上的雨伞,噼里啪啦往他头上、脸上、身上打去。
杨严臣现下命根子巨疼、额头冒血、伞柄和风雨密集袭打着,他又疼又懵。
搞不懂一个侯府嫡女、国公府媳妇,长得那样明媚无双、纤细柔弱,怎么比山野村妇还有劲儿还恐怖……他疼的实在受不了,一把抓住伞柄,想要教训一下这种不知深浅的女人。
“你不跪地求饶,还敢反抗?”江照月得空又往杨严臣档下狠狠一脚:“好,老娘让你见识一下,这满府春雨是为谁下的!”
这一脚踢的更精准更用力,杨严臣连声都发不出来。
江照月抢过雨伞,如同打马球一般,给杨严臣狠狠一杆。
杨严臣捂着裤裆,重重歪在雨地里,头、脸、鼻子都在汩汩冒血,毫无反击之力。
江照月午饭没有吃多少,就不停地抄书,空腹打杨严臣也打累了,她一手叉腰,一手柱着雨伞,淋着大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我歇会儿,歇会儿再打你。”
“二嫂。”忽然一个声音传来。
江照月闻言抬眼看去。
裴思雅、裴思静、裴思颜、江晚雪、王氏还有裴景舟等人撑着雨伞都惊愕地望着一片狼藉的这边。
糟糕了!
大家都看到了!
江照月不由得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