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奶奶刚刚和二爷没事儿吧?”看着二爷那么着急,香巧忍不住担心江照月。
“没事儿,二爷在净室办事呢。”江照月道。
在净室办事?
哦。
那就是在净室沐浴!
二爷是个爱干净,刚刚应该是出了汗,所以要快点回来。
香巧便不再多问。
江照月看一眼窗外的天色,问:“可以用午饭了吧?”
“是。”香巧答。
“那就开始摆饭吧。”
“是。”香巧去摆饭。
江照月对着净室喊:“二爷,我在外面等你用午饭喔。”
裴景舟回答:“饿的话,你就先吃。”
“哎呀,我的二爷,你对我真好。”
裴景舟不说话了。
江照月笑着拄着拐杖出了卧房,净了手,坐在饭桌前。
没一会儿裴景舟就从里面出来了,他换了一身浅青色墨水纹宽袖春衫,腰间系着银腰带,高大颀长,挺拔如松,周身弥漫着浑然天成的清冷疏离感。
就算世间最厉害的丹青手,也画不出这样的美男子。
江照月看的心里都痒痒的,总想说点什么做点什么,调戏调戏他,可是一抬眼就发现他在瞪自已,看来还在生气刚刚的事儿。
哼!
真小气!
她也不能把他惹急了,不然以后想占便宜都费劲儿,她便甜甜地笑着唤:“二爷,用饭了。”
见她老实了,裴景舟面色缓和,坐到江照月跟前。
“好饿。”江照月拿起筷子就夹菜。
裴景舟却用筷子挡住了她的筷子。
“干什么?”江照月不解。
“你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好,不能吃辣。”
江照月总是忘记这个事儿,还特意点了辣菜,她收回筷子,对裴景舟就是一顿夸:“二爷真是世间最好看最有心最让喜欢的夫婿啊。”
“用饭吧。”裴景舟嘴上这么说,心里高兴的。
“嗯。”江照月不再吃辣。
用了午饭,稍坐等一会儿,裴景舟扶着江照月在正房慢慢走路,银屏又来喊他。
“母亲唤你?”江照月问。
“应该是父亲。”裴景舟道。
“兴师问罪?”
“应该是了解今日的事情经过。”
“哦,那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