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你抱。”江照月伸开双手。
“胡闹。”裴景舟紧跟着就道:“喊我做什么?”
“我和五弟下棋了,不能陪你了,你自已找事做吧。”
裴景舟白了她一眼。
“二爷,你翻白眼都翻的那么好看。”
“你——”
“我去下棋啦。”江照月如狐狸一下钻进东间。
裴景舟想提醒一下她的右脚,可是人已经不见了,他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心里却生出甜蜜来。
“二爷。”裴敬这时候站在门口唤。
裴景舟瞬间恢复清冷梳理的模样:“何事?”
“秦大公子相邀。”裴敬恭敬地回。
“哪个秦大公子?”
“文渊阁大学士秦怀山长子秦陆。”
裴景舟扬了扬唇:“去见。”
“是。”
裴景舟回到卧房换了身朴素的衣裳,走到东间,看到江照月和裴衡脑袋抵着脑袋下连珠棋。
“小裴衡,你再悔棋,我就打烂你的手!”江照月道。
裴衡嘟着小嘴:“你刚刚也悔棋了。”
“我以后都不悔了。”
“我也不悔了。”
裴景舟笑着出声:“照月,我出去一趟,晚饭别等我了。”
“早点回来啊,二爷。”江照月抬起弯弯的眉眼。
裴景舟心情愉快地离开。
江照月继续和裴衡下棋。
裴景舟晚饭之后回来,第二天去上朝,想着江照月的右脚转好,他都是天黑才下值。
裴思雅、裴思静、裴衡、张司音、秦悠等人轮流来临华院,江照月每天都不无聊。
秦府派人送来请柬,请江照月上门参宴。
江照月救了秦悠,秦府上上下下感谢她,汪氏邀请她,她能理解,可是尚书府、郡主府、国公府、侯府、伯府等等都送来请柬是怎么回事儿?
“这些人真的是邀请我吗?”江照月问香巧。
“真的,这都是松青堂那边派人转过来的。”香巧道。
“松青堂那边……不会想弄死我吧?”
香巧愕然。
松青堂里王氏桌上还有一沓请柬问:“这些人不是讨厌又看不起江氏吗?怎么突然都邀请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