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扫兴。
这个女人她记得。
与其说等了姜伯庸十几年,不如说被执念困住了十几年。
天底下好男儿那么多,非要吊死在一棵树上。
怪谁啊?
看到厌恶的人,姜伯庸如沐春风的脸也沉了下来。
“小荷花,我来应付她,免得脏了你的耳朵。”
姜伯庸把人护在身后。
虽说君子不逞口舌之快。
但为了心爱的女子,他当回泼男又如何?
“难怪这么多年,你一直未娶,还屡屡拒绝我。原来,你的姘头竟是你的弟媳!”
苏锦绣红着眼,气得浑身颤抖。
姜伯庸一脸不耐烦。
他喜欢谁,跟谁卿卿我我,关苏锦绣何事?
苏锦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知情的,还以为他是那个养外室的负心汉呢。
“苏锦绣,你嘴巴太臭了,熏到我们了。”
“以后还是莫要出门了,丢人现眼不够,还祸害他人。”
姜伯庸拉着盛清和,往后退了几步。
实在是不想挨苏锦绣太近。
他怕脏,也怕臭。
盛清和乐了。
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果然没错。
跟着他,姜伯庸这种斯斯文文的儒雅之士,都会骂人了。
不错。
有当土匪的前途。
她看好他。
“你,你……”
苏锦绣满脸不敢置信。
姜伯庸不是翩翩君子,温文尔雅吗?
何时这般嘴毒了?
不,一定是被那个女人怂恿唆使的。
“狐狸精!滚出来!”
“就是你把我的庸哥带坏了,你现在滚出京城,我可以饶你不死!”
苏锦绣气急败坏。
从未这么恨过一个人。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