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哈欠,盛怀远都困了。
怜香惜玉?
不存在的。
更何况,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敢!”
苏锦绣慌了。
从小锦衣玉食,被娇养长大。
吃不了苦。
她身上连伤疤都没有。
更别说受刑。
“乖,捂上耳朵。”
盛清和也有些困了。
很是赞同儿子速战速决的方式。
只是严刑逼供这种事,她们母子三人干多了,早就习以为常。
但姜伯庸不行。
她怕待会儿吓到他了。
还是提前帮他捂上耳朵吧。
她养的男人,她来保护。
姜伯庸嘴角上翘。
任由盛清和帮自已捂耳朵。
看着娘亲对爹爹的宠溺,盛常欢和哥哥对视了一眼。
齐齐搓了搓手臂。
肉麻。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罢了。
爹娘恩恩爱爱,当子女的只能帮爹娘铲除障碍。
啊——
兄妹俩一人拿着一把匕首。
盛怀远二话不说,将匕首刺在苏锦绣左手手心。
盛常欢紧随其后,把匕首钉在苏锦绣右手手背。
“当年是不是你派人唆使奶娘掉包娘亲的孩子?”
苏锦绣脸如白纸。
疼得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