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高先生,我们长话短说。
起初您找到我之后,为了充分了解您,我曾安排下属比较婉转、但特别详细地询问过陈斌,笼统地知道了您和陈斌夫人之间的一些交集。
通过之前的事情,我认定高先生是位非常值得托付的人。
虽然我们是对手,但同时也是知己,所以想托付高先生一件事。
很冒昧,对不起。
当然,您更有权利拒绝,我不会纠缠,也不会报复,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说!”
“哦,谢谢!
是这样,善英怀孕了,她渴望安定的生活。
如果有可能,希望您能在八月份带她去欣赏一下巴黎奥运会,这是她经久的愿望。”
高寒可以想象朴东旭正在电波那头向自己鞠躬。
他爽快地答应:“妥!
没问题!
只要不死,保证办到!”
说完,他追问道:“你确定陪不了她吗?”
朴东旭犹犹豫豫地说:“应该吧。
我的处境不用多说,相信高先生能够想到。
只是我不愿让善英了解太多,她毕竟是女人。”
不言而喻,朴东旭是为了金善英的安全而尽量设置“防火墙”
。
甚至,他非常有可能避重就轻,正在编织温馨平静的假象安抚金善英。
高寒问:“怎么联系?”
“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善英会主动联系您的。
我已经安排好了,并取得了善英的同意。
虽然她目前并不完全知道我俩的真实处境,但很清楚我俩隐姓埋名的风险系数,能接受意外随时出现。
这就是我今天给您打电话的目的,如果不事先向您说明情况,怕到时候更让高先生难以接受。
当然,假如我和善英都没有联系您,就说明我们很安全,很好。
或是……或是我们都出其不意的不在了。”
朴东旭的语气渐有哀伤。
顿了两秒,高寒说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只向金善英预设了最坏的结果,并未全盘将真实的危险性告诉她。
如果金善英联系我,就说明你出事了。
她今后就托付给我了,甚至连孩子都帮你养大呗?”
“这……啊依勾……”
没等朴东旭说出难以启齿的话,高寒特别干脆地说:“行!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