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着坐起来,看了看思语,一样的衬衫,一样的拖鞋,所不同的只是她多穿了一件短裙。我看着思语,“我昏了多久?”
我问着。
思语说:“主人,你昏了一整天,淫荡性奴担心死了。”
“死不了的,小淫娃。”
我说,“况且我死了,你可以找个更好的主人,不会让你被混混调戏,我不是个好的主人,你可以中止我们的”主奴关系“”我对思语说着。
思语低下头,“主人,淫荡性奴要跟主人一辈子,主人为了保护淫荡性奴受了这麽重的伤,淫荡性奴非常感谢。”
此时,我的手不安分的伸进了思语的衣服内,还是一样的绳子。
“小淫娃,你就穿这样送我来医院啊?”
我问着思语。
“没……没有主人命令,淫荡性奴擅自多穿一件裙子,请主人责罚。”
思语红着脸小小声说着。“因为主人昏倒了,淫荡性奴想不能只有穿那样来医院,就多加一条裙子。”
思语红着脸解释。
我的手伸到她裙子内,拉着绳子缓缓前後磨擦,“主人……别……这里……随时……有人会进来。”
思语脸泛红晕,但是虽然嘴巴这样说着,思语的身体却没有闪开,承受着我拉动绳子对她阴唇的刺激。
突然,我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主人,你怎麽了?”
思语问着。
我把右手移开思语的裙下,“我的左手好痛。”
我皱眉说着。
“主人,你左手断了,医师帮你打上石膏。”
思语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才发现,我的左手是被吊在脖子上,我的头上紧紧包着纱布。
这时门被推开了,进来两个警员,还有教官,警察要做笔录,因为这算治安案件,对方也有受伤。我一边回答警员的询问,一边深情的望着思语,“有这样美丽的女朋友,拚死保护是正常的。”
一个警员笑着说。
“一个打赢四个,小子,你蛮行的。”
另一个警员说。
“我是跆拳道一段。”
我望着警员说。
教官突然插话“董希常啊,你这算是为校争光吗?”
听到教官的挖苦,我只能苦笑。
我把当时的经过,跟警员叙述了,当然掠过我带思语出去调教那段,警员做好笔录,也询问了思语,按了指印,教官交代我好好休息,就跟着警员离开了。
我又把手伸进思语裙内,此时我发觉思语大腿内侧已经湿了,“小淫娃,你不用上课吗?”
思语吞吞吐吐的说道:“淫荡性奴请了假,好照顾主人,主人受了这麽重的伤,人家不能丢下主人不管,人家担心死了。”
我摸着思语,我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听话,翘的老高。
“主人伤还没好,等出院淫荡性奴再让主人好好的玩,让主人处罚不听话的奴。”
思语看着我撑起的帐棚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