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忽然觉得就此和她定下终身吧,我想我这辈子如果失去她可能也不会再有爱上别人的可能了,能陆眉都不行。或许趁着家伙昏昏沉沉没有思考能力的时候最好一举把她拿下。
“我。。”我在四处看了看,却发现大腿外侧除了皮肤,连个废弃的易拉罐的环都没有。
虽然一切都很好,却没有道具,我只好暗叹:“下次吧。”
而沈杭则没发现我的这些心理小活动,还在不依不饶的问着我:“你有多爱我?”
我只好清了清喉咙,赤身裸体的趴在在葡萄园的一侧,大喝:“反正比你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文正在华丽准备中各位读者君有啥想法呀~
☆、我们何其幸运
我不记得那事儿的源头在哪里、就像我也搞不清楚我什么时候起对男人那()话儿一点兴趣都没有。
实在想了很久,脑仁都给想痛了,才归根结底那事会发生应该是因为人尽皆知的牛奶案吧。整个中国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就开始疯狂养殖牛奶,从奶点从各省分布到各市、各县级市。又经过WTO的洗牌之后,留下的牛奶基地并不多,但鉴于中国人日渐西化的中国胃“早餐一杯奶,健康一代人”深入人心。
当报纸上开始陆陆续续的零星报道起某中国唯二的牛奶厂家疑是往牛奶里掺加过多的化学成分的时候,我还一边咬着烧饼一边警告沈杭:“唉唉唉,国内牛奶吃不得,要不让你家空投点过来?”
她轻轻拍着我的膝盖:“你要让我家人以为我生活在非洲吗?”
我撅了撅嘴,换了个最近我最感兴趣的话题:“你下下个月的假期排出来了吗?我们要去捷克呢,捷克呢。”自从上次去求婚未果之后,我就偷偷在某家挺有名的珠宝店里定了一双戒指,每次一想到要在她最喜欢的国家给她戴上那枚戒指,肩膀上的鸡皮疙瘩就能蔓延到全身去。
“在排了。”沈杭帮我擦了擦我的嘴:“再两个月公司就正式走上轨道了。可是下下个月的事从上个月起就开始拼命催,有需要这么释放压力吗?”
“是我想和你死死的绑在一起。”我收好报纸,站起身拉着我的箱子亲了她一下:“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好了,我走这几天好好在家里呆着。”
“又走呢,”她问我:“这次去哪里?”
“如果计划没变的话是西藏吧。”我看了一眼我的行事历。
她缓缓的用身体蹭了蹭我,有说不出的留恋:“没说几天吗?”
我摊了摊手,闻着她秀发的香气:“你知道,那些做技术的,都神经神经的,让我归期无法定啊。”
那天是五月二十号,天气晴,室外温度33摄氏度,宜饮酒作乐、打PSP看电影,忌别离。
我现在终于能紧密的团结在矿物院葛教授的周围,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和投其所好,成为了他喝酒聊天拼酒的“小友”。葛教授因此对我颇为赏识,有些官方行程也愿意带着我这个即将辞职的闲人一起去。
此次旅行的目的地是西藏和印度的交界地带,军事冲突时常发生,在那近两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们不仅遭遇了印度军人的军事威胁和敲诈,在一次突发的山洪暴发时,我们的食物、马匹和通讯器材全给泡在了水里,损毁大半,当然包括我的手机。
那简直是地狱般的两个星期。
在首都机场看到汪然来接我的时候,我看到他比看到亲妈还亲切。
不过他为什么会来接我,我倒是累得无法细想。只是钻进车厢的时候对他说:“我全身脏死了送我回家,路上别吵我,我已经三天两夜睡树上了。
汪然欲言又止,再次欲言又止。
我却睡得不知今天是几许。
当汪然把我送到目的地的时候,我打着哈欠茫然的看着这陌生的大楼,他拉着我向前走,穿过一个个小厅、大厅,然后站在一扇大门前,死死的盯着我:“从之前都现在,我一直都当你是朋友。不管你信不信。”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皱眉望着他,还没来得及下一秒就被另一双手牵上了主席台,大厅响起了一片如潮的掌声。
“这是什么情况?”
站在台上的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念着早已经背好的稿子:“有请我们在这次关于‘亚里士多德’案的揭发记者——林欢上台领取北京市X区三八红旗手称号!”
我呆滞的呆在主席台中间,四周充斥着不自然的闪光灯灯光;有官员看似真诚的和我握着手,他的手掌厚实而绵密;有不认识的陌生人虚伪的掌声;有人坐在站在第一排的最前面笑得很欣慰,那是刚刚把我拉上台的陆眉,她的唇形我读懂了大半:“林欢你看,当年你讽刺我,为了仕途可以不管不顾的放弃你。可今天的事实是,永远是我才能给你最好的东西,包括你鄙视却早就不可得的‘三八红旗手’这个称号。”
这是一场闹剧,我是无辜的演员。而唯一的观众则是站在大厅最边一角的沈杭。她的颤抖就像我们在新疆戈壁看到的,那只忽然出现又被风沙吹到无边无际之中的枯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