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莫名其妙,但也没管那么多。
直到吃完饭去午休,封湛回房间找到我,他把一张照片给我看了一眼,“你放的?”
“温绯意干的。”
于一凡发给封湛的照片,还有一句指控。
保温杯里的口红正泡在茶水里,看起来非常违和。
我承认了,“对,谁让他去跟你爸妈打小报告?”
“温绯意,你最近中邪了吗?”
封湛将手机收起来,眯了眯眼睛打量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以前的我,和他那群朋友几乎没有交集,玩不到一块去。
现在还会往于一凡保温杯里扔口红了!
“我没有中邪,我只是想开了。”
我从容的解释,“封湛,我已经为你付出了十年的青春和感情,既然你根本不会喜欢上我,不会给我任何回应,那我就过自己的生活,有错吗?我不想再像以前那样,压抑自己勉强自己。”
“你觉得喜欢我十年很压抑很勉强,那为什么不早点放弃?”
封湛咄咄逼人,精致俊逸的眉眼里含着点点寒意。
“我想什么时候放弃就什么时候放弃!”
我有点气愤了。
气氛一时间凝固,封湛盯着我看了好久,似乎觉得我很陌生。
两人僵持了一会,最后以封湛的离开结束,我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床上,心里也空荡荡的。
下午封湛一离开,我后脚就跟着出了门,去了“遇见”
。
每次我来的时候,蔚蓝都在,偏偏那一天我约了于一凡,蔚蓝就不在了,这真的很奇妙。
“温姐,还是黑咖啡吗?”
蔚蓝上班时总是扎着高马尾,很清爽的感觉,她对每一个客人的态度都很好,笑容甜美。
“不了,有没有甜一点的咖啡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