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正天净了手,把吊在秦影花瓣上封死了阴道并且已经充满蜜液而显得鼓胀胀的皮囊取了下来,然后手指灵活的一钩一翻,掰开她充血的花瓣。尽管心里多么痛苦,但是整整吸收了一天「石女吟」药力的花瓣已变得敏感无比,随着赵正天手指的动作,秦影嘴里发出无意识的溢满春意的呻吟,秘道中流水涔涔渗出,赵正天取过瓷碗,把这绝世娇娆那清纯美妙、香气四溢的仙泉蜜液一点不差的都接了去。
等把秦影肉穴内满积的淫汁泄乾净以后,赵正天拿过那皮囊,从底开始,仔仔细细的用手把里面积存的整整一天的爱液全部挤到了那瓷碗里,最后居然有小半碗之多,可见「石女吟」效力之强。
接着那两名丫鬟把秦影放躺到石台上,取过清水软布,给秦影擦拭刚才挤奶和收集爱液时蘸在她皎洁躯体上的星星点点污物,赵正天站在一旁,边看边说道:「影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越来越贱了?我刚才不过是摸了摸,你就爽的叫出声来了,我现在要是真上了你,还不知道你会是什么样子呢。」
秦影对自己刚才无意识的媚叫感到极为羞愤,有时候秦影真的对自己这么敏感这么下贱的身体痛恨无比,可她一点办法已没有。对于赵正天的话,秦影只能扭过头去,保持缄默,可能这已是她唯一能作的反抗了。
丫鬟把秦影的身子洗净以后,她们清洗得很认真,就连肉穴都用手指裹着软布伸进去把残留的爱液擦乾净了,把秦影又抱回了床上躺好,秦影可以休养一个月了,直到下个月,她又会变得刚才的韩氏姐妹一样了。
赵正天让一个丫鬟拎着两个盛满乳汁的木桶,另一个丫鬟端着两只盛满爱液的瓷碗,一起走出了挂着「权力帮四美」木牌的这间石室。
出了门,赵正天对那两名丫鬟说:「先把东西送回『酿酒坊』,给里面的丫鬟,让她们放好,然后回来给影儿和梦儿排泄,再到这里,」
赵正天用手指了指门口没有挂牌子的屋子,继续说道:「来找我,知道了吗?」
两名丫鬟木然的听完赵正天的吩咐后,用毫无生气的声音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主人。」
接着转身拿着东西去了。
赵正天转过身来,推门走进「权力帮四美」对面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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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走进这间石室,赵正天总会感到自己心里开始莫名的悸动,是不是因为这间石室里面住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另一个是自己的师傅,或者因为她们的美貌比之刚才那几个女子还要美丽?总之赵正天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时他想,难道这就是「命运」?不过很快他就把这念头驱出了头脑,因为他知道「命运」这种东西从来和他都一定是没有缘分的。
这间石室比刚才那间要大一些,一进门正对面侧摆着一扇玉屏风,把石室分成了左右两间,两边靠墙都放了一张精美的睡床。
和刚才那种小床不同,这床的大小很正常,甚至比普通的还大上一些,通体使用上好檀木制作的床雕刻的极为精美,四壁张满帷幕,轻纱从雕梁直垂到床前地毯上,彷彿一层层轻烟笼罩其中。
赵正天先来到左边床前,把轻纱床帘掀起了一角。
「小月,哥看你来了。」
床上躺的正是赵正天的妹妹,赵遥月,现在她美目合紧,带着香甜的笑容,睡得正甜。见此情景,赵正天就没有唤醒妹妹,他坐在妹妹身边,用手指把玩妹妹散在枕边的几缕秀发。和几年前相比,妹妹仍然还是那么美,而且还增添了几分成熟的妩媚,纵然在睡梦中,依然是风情万种。
妹妹身上裹着一件睡衣,还盖着一袭锦被。之所以是裹,因为赵遥月也同样没有四肢,而这样的衣服估计天底下也买不到,所以只好用普通衣物代替。而且这件睡衣是轻纱织成,披在身上起不到任何遮掩的作用,反而看上去更加诱人。
坐在床边把玩了一会妹妹的头发,赵正天站起身,把妹妹身上的锦被卷到床里。赵遥月身上包裹着一件肉色轻纱织成的睡袍,睡袍下的躯体毫发毕显。妹妹雪白的小腹又高高鼓起了,已经有了六个月的身孕。
赵正天想起上次妹妹怀孕还是两年前,可惜孩子生下来就是个畸形,人不人鬼不鬼,很快就夭折了,为此赵遥月还哭了很久。这次妹妹怀的依然是自己的孩子,赵正天抚摸着妹妹的腰腹,为这个小生命将来的命运而担心,虽然自己此时的医术已然通神,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暗暗祈祷上天不要再把噩运降临到自己兄妹的头上。(当时的人们对于遗传学仍然是一无所知,所以也就不清楚兄妹乱伦为什么绝大多数都会生下畸形儿)她的嘴唇、乳头和阴核都被胭脂涂成鲜艳的红色,颈上套着一个黄金制成的项圈,还戴着几幅银质项链,项链自然垂到乳沟中。高高鼓起的腰腹上延还挂着一串珍珠项链,前面镶嵌着一枚大大的蓝宝石,安静的躺在凸起的肚脐上。赵遥月右边乳房的乳头上还带着一枚黄金耳环,或者说,是乳环,这使得赵遥月看起来既香艳又高贵。
看着这枚乳环,赵正天又想起了给妹妹戴环时的情景。当自己捏住妹妹高挺的乳头,用银针残忍地穿过的时候,剧烈的疼痛使得她的身子猛烈地颤抖着。可是她紧咬着牙关,没有叫出哪怕一声来。那时妹妹的目光火热地盯在自己的脸上,清晰的告诉自己,为了得到亲哥哥的爱,这么一点痛苦又算得是什么呢。
当自己终于将妹妹的两个乳头都穿透,用布擦去乳头流出的鲜血的时候,妹妹的的身子软倒在自己怀里,刚才强忍那钻心的剧痛,已经几乎耗尽了她全部的体力。
妹妹的两颊变得苍白而没有丝毫血色,嘴巴轻轻颤抖着,丰满的肉体上满是晶莹的汗珠,几滴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泪珠是代表着肉体上的痛苦,还是代表着精神上的喜悦。自己将妹妹搂入怀中,亲吻着她颤抖的香唇,细心地帮她把身上的汗珠擦拭乾净。
而此时妹妹左边乳头上穿的孔已经愈合了,妹妹说,不能让自己的和哥哥的孩子一出生就看到带着乳环的乳头,所以就又求自己把左边乳头治好了。
每想到此,赵正天就觉得自己亏欠妹妹的太多了,他坐下来,把妹妹身上的睡衣也脱了下来。赵遥月一丝不挂的身上异香扑鼻,是玫瑰香露,自从知道妹妹喜欢玫瑰香露以后,赵正天就不忘给她搜集最好的,妹妹现在用的就是赵正天花重金买到的,据说还来自海外,甚为珍贵。
过了一会儿,赵遥月睫毛一动,睁开眼睛。她认出了坐在身边的哥哥,看到哥哥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光了,眉头微皱,轻声说道:「哥,你怎么又来了?万一冻坏了孩子怎么办?」
「放心,哥哥的医术你又不是不知道,死人我都能让他活过来!小月,感觉怎么样?有什么不舒服吗?」
「没什么,就是最近腰老是感到很酸,小东西时不时的已经开始踢我了。」
赵正天把妹妹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说到:「小月,哥给你找到一个更漂亮的乳环,」
说着打开了锦盒,里面是一枚镶满了钻石的乳环,在烛光照耀下,闪闪发光。然后赵正天赵遥月原本戴在右乳头上的黄金乳环摘下,把这个钻石乳环戴了上去。
看妹妹对这新饰物左看右看,显得很满意,他接着说道:「这时候也该动弹了,小月,哥想……」
彷彿知道哥哥没说出来的话是什么,赵遥月粉脸微红,说道:「只要孩子没问题,我……我没关系的……」
得到妹妹的首肯,赵正天显得很是兴奋,他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衣服全扒下来,爬上床。妹妹的花瓣还是那么娇柔,赵正天控制住自己阳具的尺寸,然后把它插进了妹妹温润滑嫩的阴道。
赵正天沉醉在亲妹妹柔媚光洁粉嫩的身体,他不知疲倦的一次一次抽插喷射,直到赵遥月感到身软体虚,怕哥哥伤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出身相求,他才意犹未尽的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