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恆暴声怒喝,使出一个「推窗望月」式,人已迅疾的腾身飞出,左手扣向变幻无方的长鞭,右手迎面拍出一掌,要逼的对头撒手退后!
不料对方武功也非泛泛,眼见掌力劲急凌厉,身形立刻顺势向后倒掠,这一下身法极其巧妙,他的整个人竟像是被掌风送出去的,轻轻巧巧的就飘到了三丈开外!
傅恆脸色铁青,冷笑着道:「我道是谁这样大胆,原来又是你这不要脸的婬贼!哼哼,楚天良,今天你休想再从我手中逃脱!」言毕又纵身扑了上去。
楚天良面带不屑,怪里怪气的嘲讽道:「我虽是个採花贼,总还是个表里如一的真小人!说起行事的不要脸,怎比的上你这位道貌岸然的所谓大侠?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傅恆怒发如狂,紫涨着面皮厉斥道:「住口!」拳脚如急风暴雨般攻到,出手之间再不容情,恨不得将楚天良打成一团肉酱!
此时凌琳已跃出了屋子,眼看着二人打得不亦乐乎,怯怯的说道:「师父,我……」
楚天良呵呵大笑道:「傅老儿,今天就到此为止,少陪了!」身子滴溜溜的一转,不知怎地就脱出了掌影的包围,展开轻功往黑暗处逃逸去了!
傅恆喝道:「喂,把你抢去的东西留下!」足底加劲,如影随形地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一前一后,纵跃的速度都快的惊人,眨眼间就消失在晨曦的阳光中!
凌琳呆呆地站在屋外,纤细单薄的娇躯就像是秋风中的一朵菊花,看上去愈发惹人爱怜!她的小脸正泛着一种病态的嫣红,大眼睛里焕发出异样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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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东杰回到自己厢房时,只觉得心里窝囊的要命!
刚才他在激愤之下,冲动的想把「仁义大侠」卫天鹰揍上一顿,可是那傢夥偏偏又踪影不见!他四处寻找不到,心头的怒火却也渐渐的消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沈的无奈──黎燕毕竟是别人的妻子,他又有什么理由去多管闲事呢?
何况,他给卫天鹰带了一顶绿帽,没被人当作奸夫浸猪笼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能理直气壮的兴问罪之师?
任东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满腹的烦恼,但在这种关键的时刻,祁楠志竟也不知所踪了!
「这小子真他妈的不够朋友!」他嘟哝了一句,四肢软绵绵地躺在了床上,想要好好的睡上一觉。可是有许许多多的事情缠绕在脑海里,他又怎么能睡得着呢?
时光一点一点的流逝了,任东杰在翻来覆去的烙着烧饼。当太阳晒到他屁股上时,他忽然感觉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他倏地翻身跳起,全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绷紧了……
「是我!你紧张什么嘛!」一个冷冰冰的、但却无比悦耳的声音响起:「大名鼎鼎的任中傑,也会有害怕的时候么?」
任东杰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转过头来苦笑道:「韩冰小姐,你戏弄得我还不够么?又来找我这个可怜虫作什么?」
韩冰目不转睛的瞪着他,清丽冷艳的俏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淡淡道:「你若是不愿意见到我,那我也可以走的!」
任东杰没有说话,他的眼光就像磁石一样,牢牢的粘住了这个冰山般冷漠、却又神秘的不可捉摸的女人。她依然穿着一袭苹果绿色的轻纱,质地考究的衣料紧贴在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上,领口微微的敞开,露出了一截雪玉似的粉颈!
「我怎么会不想见到你呢?唉,我就连做梦都在想着你!」任东杰舔了舔嘴角,终於艰难的出了声。他忽然发现,昨夜连续的奔波劳碌、险死还生后,体内潜藏的情欲正在一点一点的被激发……
韩冰「嗤」的一声笑了,白嫩的双颊上梨涡隐现,浮现出了浅浅的红晕。每一次当她娇笑起来时,都像是千年的冰雪融化,给整个人间都带来了暖烘烘的春意!
任东杰盯着她成熟而坚挺的胸膛,那对轻柔颤动着的浑圆乳峰,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他的注意力,他恍恍惚惚的起了一种幻想,彷彿看见了那两粒轮廓分明的乳头正在渴望着挣脱束缚!於是熊熊的欲火腾地昇起,把他的理智彻底的吞噬了……
他再也顾不上别的了,猛然间纵身扑了上去,一把搂住了韩冰柔软的娇躯,张开大嘴就往她的俏脸上吻去!
「你干什么……」韩冰尖声惊叫,奋力的扭动着纤腰,挣扎中一个跄踉,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他正好压在她的身上!
任东杰喘着粗气,贪婪的寻找着她红红的樱唇,嘴里含混不情的喃喃道:「你这迷死人小妖精,我……我知道你是在故意……吊我的胃口……」话犹未了,舌头已橕开了她的唇齿,强行的渡进了她的檀口中。
「嗯嗯……哼……嗯……」韩冰只能从鼻子里挤出几声微弱的抗议,俏脸火烫的像是在燃烧,又湿又软的丁香小舌慌乱的躲闪着,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脱,只得乖乖的微启双唇,任这轻薄浪子恣意的品尝自己的香吻。
两人的津液放肆的交流着,任东杰不断的吸吮着那芬芳润湿的小嘴,直把韩冰吻的娇喘连连,平素冷漠美丽的脸上开始出现了晕红,星眸中也蒙上了娇媚之极的波光!
「嘶──」的一声轻响,任东杰的手已经撕开了她的轻衫,熟练地抚上高耸的胸膛。滑如凝脂的双乳挺拔而富有弹性,乳尖硬的像是两粒烧红的小石子……
突然,韩冰的娇躯一震,像是猛地里从无尽的绮梦中惊醒,她用力一口咬在了任东杰的嘴上,同时修长的玉腿一蹬,把他狠狠的踢下了床!
任东杰痛的惨叫了一声,心情迅速的从情欲的高峰中跌入穀底,他摸着自己渗血的上唇,恼怒的大叫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也没有……」韩冰像只羔羊似的蜷曲着身子,俏脸上犹带着醉人的绯红,可是神情已恢复了往昔的冰冷。她拨弄着自己散乱的乌黑秀发,口气淡漠的道:「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做事已不该像小孩子那样冲动……」
任东杰心里的欲望一下子全转成了怒火,冷笑着问道:「你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韩冰全然不惧的迎视着他的目光,讥诮的道:「你一定要我直说么?好,我就告诉你,本姑娘从来也没有喜欢过你!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做这种事,只会让我觉得呕心!」
任东杰就像是挨了当头一棒,整个人都似沈浸在了冰窖里,巨大的沮丧迅速的席卷了他的神经,一时之间,他竟失落的连思考的能力的丧失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