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绝望地望着自己惨遭蹂躏的屄,那里依然胀痛着,残留的越南人的精液还在缓缓往外流淌着,屁眼也像被撕扯着一样疼痛。但是雨仍然哄慰着两个小姐妹:「现在我们落在了敌人手里,我们必须做最困难的准备。」
丁凤说:「我都不想活了。」
她还在月经中,昨天却遭到二十多个越南人的强奸,今天都无法站起来。
两个越南兵送来了一桶米粉和三副碗筷,他们放下东西,贪婪地看着三个赤身裸体的中国女兵,还动手动脚地在女兵身上摸。雨怒骂道:「该死的野狗,早晚挨枪子儿!」
没想到有个越南兵懂汉语,他抓起雨的小乳房捏了又捏:「这骚货乳房不大,但是手感不错,又细又滑,真想现在就操你,要不是队长让我们暂时不要碰你们,老子先就把你操烂了,再弄成海豹人!」
越南人走了之后,丁凤、陈蓉望着米粉都不想吃,是雨再三劝导下,她们才吃了一些,米粉汤上面还漂着几块野兽肉……
刚放下饭碗,阮莺就带着十几个越南兵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昨天活捉中国女兵的那三个背妇。看见阮莺,连雨都惊讶于她的美貌。越南女人两极分化严重,丑的极丑,美的极美,那几个背妇就是丑的,阮莺就是美的。她有着越南女人中不常见的1米67身高,光洁的鹅蛋脸,虽没有嫩雨那么白,但是在越南女人中已经是很白的了。虽然穿着军装,但是难掩她诱人的曲线,丰乳高耸挺拔,臀部后翘结实。阮莺用流利的汉语对雨说:「我叫阮莺,是突击队队长。听说你是军官。昨天我没在镇里,没能及时制止山民对你们的粗暴行为,我深感遗憾。但是,那些山民的许多亲人在1979年死在了中国人的炮火之中,他们的行为是基于仇恨……」
雨冷冷地说:「请把军装还给我们,你我都是军人,我不想这样子和你说话。」
阮莺惊讶地望着雨,心想:「好厉害的小女中共,看上去那么柔弱,昨天又被蹂躏成那样,现在还光着身子呢,居然还能用这样高傲的态度和我说话,到底是大国人啊,饱受凌辱,却要保持尊严。不行,我必须打掉她的自尊和傲慢,说到底,她只是个女俘。」
于是,阮莺冷笑道:「你现在还是一个军人吗?这里所有的山民都认为你只是一个烂婊子。」
她拉过身后的小娟说,「你应该记得她吧?你是她的俘虏,可你知道这个姑娘有多大?她只有十五岁!我们正准备将她们的行动小组上报为英雄小组,也准备将她个人上报为‘少年英雄’。还有,听说昨天有一个十三岁的少年操了你。当然,操你的人中也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们都是越南最贫困最愚昧的人啊!你觉得你这个军人当的如何?」
本来雨因为昨天挨打和轮奸,身体已非常虚弱,现在又被阮莺羞辱,她的面色极其苍白,与阮莺红润的面庞形成了强烈对比,这使雨看上去反有种凄美的感觉。阮莺一番话,勾起了雨痛苦的回忆,她紧咬住嘴唇,含住眼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挺起胸说:「十三岁也好,十五岁也罢,这样的年龄还是小孩子,在中国,这样的孩子应该在学校里幸福地读书呢。可是你们却把这些孩子送到了战场上或者培养成强奸犯,我为这些孩子感到可怜。你也是个军人,说了方才那些话你不感到羞耻?还有,让十三岁的孩子强奸手无寸铁的女俘,我怀疑这个国家的人到底是人还是禽兽?」
阮莺被嫩雨义正词严的一番话气得恼羞成怒:「好厉害的小婊子,看样子你喜欢被强奸!在我送走你之前,我要先让我的士兵操烂你,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
雨骂道:「坏蛋,我和你拼了!」
说罢,向阮莺扑去。阮莺冷笑着,骂一句:「去你妈的!」
抬起一只手一推雨的肩膀,脚下又一扫雨的后脚跟,雨顿时立脚不住,「噔噔噔」跌跌撞撞退出十几步,她口中惊叫着:「哎呀妈呀!」
「扑通」一声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了,后脑勺狠狠地磕在地板上,当时就晕了过去。陈蓉见状,骂着:「你们这些禽兽!」
刚想扑上去,早被两个越军死死地按住了。
阮莺命人将陈蓉放倒在仰卧着的雨身上,使两个中国女兵肚皮贴肚皮,乳房压乳房,耻骨蹭着耻骨。两姐妹的屄紧挨着,阮莺用力踩着陈蓉萱软的大屁股,使两个女俘的屄贴的更紧了。陈蓉大乳房死压在雨的小乳房上,她稍一动弹,便和雨乳头相蹭,而她的阴毛也在磨擦着雨的阴毛,于是,姑娘竟有了一种新奇的刺激感,心中耻辱着,屄却渐渐湿润起来。阮莺令手下掰开陈蓉的大腿,抬脚把自己皮鞋的鞋尖插进陈蓉的屄中,搅动两下又拔出来,然后走到陈蓉的脸前,把沾着骚水的鞋尖插进陈蓉嘴里,陈蓉「呜呜」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吮起鞋尖上的骚水来。
雨已经醒来,陈蓉丰满的身子压得她很难受。陈蓉扭动时,雨被压得粗喘起来。阮莺一脚将陈蓉从雨身上踹下去,雨才松了一口气。阮莺却命人按压住雨的四肢,她把一只电警棍粗暴地插进雨小屄中,雨疼得身体剧烈扭动起来。阮莺笑道:「更难受的还在后面那。」
她一按电警棍上的电钮,强烈的电流使雨顿时睁圆了眼睛,身体痉挛起来,她的叫声撕心裂肺,手指狠狠的抓着地面,身上每一块肌肉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肉都快速颤抖起来。阮莺关上电钮,把电警棍从雨屄里拔出来,警棍顶端,往下滴淌着由乳白色的残留的精液、血丝及嫩雨自己的体液混合成的粘汁。阮莺舔了一口警棍上的粘液,得意地问雨:「你还敢不敢那么厉害了?」
雨粗喘着说:「请你……不要这……样……我喔……受不了……」
阮莺摸着雨屄说:「受不了也要受,我对你的兴趣还没结束呢。」
阮莺让人拿来两只没有充气的气球,在雨阴道和肛门里各塞进了一只,气球的充气口露在雨的体外。有两个越南兵把嘴贴在雨的屁股上,开始吹气球。气球在雨体内慢慢膨胀起来,雨雪白的肚子也越来越大,雨哭骂着:「你们……弄死我吧……流氓……我……啊……不想活啦……呜呜……」
雨的肚皮因鼓胀而变薄了,可以清晰地看到肚皮下青色的血管。阮英抚摸着雨光滑的肚皮说:「小丫头,看你还厉害不,你个小中共!」
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们……不是……人……啊哟……喔……快把东西……拿出去……」
她的双腕被越军按在地板上,动弹不了。她握紧了小拳头,脚在地上乱蹬着,头上汗水淋漓。阮莺一挥手,越军松开了气球充气口,只听「哧——」
一声,气球中的气撒了出去,雨肚皮也一点点地瘪了。瘪回去的肚皮一下子松软了,如同瘪气球一样,有许多回纹。阮莺掏出雨体内湿乎乎泄了气的气球,放到鼻子下嗅嗅,对雨说:「真是个臭娘们!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臭,还敢跟我厉害呢。」
又对那十几个士兵说:「交给你们了,对这些婊子不必客气,一会把别的弟兄也叫来一块玩玩,不过不能弄死她们,明天我还要把她们交给上级呢。」
阮莺离开后,兴奋的士兵们疯狂地扑向了中国女俘。这一天,三十几个士兵轮奸了三个中国姑娘。雨被这三十几个士兵挨个操了一遍,陈蓉、丁凤也是如此。
经过一天一夜的轮奸,第二天早晨,三个女俘屁眼里被塞上了屁撑子,为的是把她们的屁眼撑大撑圆,以便可以当成阴道一样使用。又让她们穿上了军装。
阮莺从山外雇来了几个牵着水牛的农民,三个女俘分别被绑在三头水牛的背上,送往位于沙坝的越军指挥部,阮莺和十几个士兵亲自押送。
一路上,这支特殊的队伍吸引了无数路人的目光。听说是在押送被活捉的中国女兵,便不时有色胆包天的人凑过来,好奇地摸一摸女兵的屁股,有人还凑近她们的屁股沟闻一闻,阮莺笑着并不制止。便有人问那些摸了或闻了女俘屁股的人感觉如何,那些人不无得意地说,中国女兵屁股有多大多软和,当然也很臭。
于是更多的人跑过去摸女兵的屁股。
雨和战友们是趴伏着被紧紧绑在牛背上的,牛走动时,身子乱晃,摇摇摆摆,牛脊背不断摩擦着她们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雨觉得屄被蹭得痒痒的,加上不断有人摸她的屁股,尽管心中抗拒着,但是她的屄还是无情地背叛了她,骚水都浸透了军裤。赶牛的农民不时隔着军裤摸着她的屁股肉缝,手在她屁撑子上按压着,还掐她的屄。
小路、水田、竹林、蕉园、农舍……还有那缓缓而行,时不时「牟牟」叫上几声的老牛。这宁静的田园风光,看不出是在异国,仿佛就是中国的南方水乡。
只有被牢牢绑在老牛背上,时时受到性骚扰的那三个中国人民解放军女战士知道,前面的路还很长,长路之后迎接她们的不会是美丽的家园,而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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