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喊了声他:“我们就快离婚了,就别这么称呼了吧。”
“也不用你喊那么多人来,我可以保护自己。”
傅默言难得看她对自己没有冷冰冰的一面,有些怔住。
半晌,他微微勾唇:“一天没有离婚你就依旧是我的妻子。”
“而且我是你丈夫,保护你理所应当。”
林茉无奈,见跟他说不通只能自顾自的回了房车。
因为地形原因,她有些水土不服。
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半夜也没睡的着。
她坐起身,想开窗透气。
可一打开就见旁边多了辆黑色房车。
对面的傅默言听见动静也侧过脸,抬手和她打着招呼。
林茉一把拉下了车窗,眼皮发紧。
这个人怎么阴魂不散?
两年不见的时间里,他是怎么学会厚脸皮那套的。
她看向表,已经是凌晨两点。
这下好了,更睡不着了。
也许是因为没休息好的缘故,林茉昏昏沉沉睡醒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江亦摸着她滚烫的额头,有些担忧。
尽管他已经喂她吃了药,随行的医生也给她打完了点滴,但她看起来并没有好转。
反而林茉安慰起他:“你别担心,我没事。”
“我以前也只是医生,对这种头疼脑热的已经习惯了。”
“你不用管我,去和经理勘测赛道吧。”
她虽这么说,但也还是担心会对明天的比赛有影响。
可江亦不肯走,说什么也要陪在她身边。
直到她睡着,在车队经理的劝说下才放心的离开。
林茉睡意不深,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身旁有声音。
她睁开眼,侧头看见了傅默言坐在了床边,还握着自己的手。
她想把手抽离开,却没什么力气。
傅默言看到她醒了,轻轻地帮她擦掉了额前的汗。
他心疼地抚摸着她手背上的针口,那里已经肿胀的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