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知道错了。”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问了。”
阮邛伸手戳了戳阮秀的鼻子,“你呀,我才不信伱的话。”
阮秀也不着急。
她坐在台阶上,双手支撑着下巴。
良久。
阮邛问道:“秀秀啊,咱们以后不要随便收人礼物。”
阮秀点点头道:“爹,我知道啊。”
阮邛继续道:“陈长寿的礼品也不能再收了。”
阮秀狐疑问道:“爹,你们不是朋友?!”
阮邛一时语塞。
阮秀眨眨眼,盯着阮邛。
阮邛叹息道:“秀秀啊,这个人很不靠谱。”
阮秀眨眨眼,“为啥?”
“我刚才看到人家要你帮忙铸剑,材料和工钱,都没有少呀。”
“我一眼就能看出,工钱的袋子里面,不少钱的。”
“还有材料,也多出了一份,要是出去折现的话,大概……”
阮邛不知道说什么了。
阮秀还是盯着阮邛。
阮邛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秀秀啊,我去齐先生那里拿了几本书,你去看书认字。秀秀啊……”
阮秀听到读书认字四个字后,立刻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似的。
她抬腿就跑向大铁棚子,“我打铁。”
阮邛摇摇头,“……哎,这样的女孩子,以后谁敢要啊?”
“不读书认字,不做针线活……”
“秀秀啊……”
没等阮邛说完,阮秀就学阮邛,“秀秀啊,以后你要孤独终老吗?”
然后打铁棚子里面,又响起一阵有节奏的打铁声。
阮邛无可奈何。
只能坐在河边发呆。
只是这个汉子,中等个头,没有世人说的英俊,看似有些忠厚,但是身上隐约有着一股藏不住的锋芒。
铁棚子里面,传出有节奏的打铁声。
阮邛听到里面的打铁声,心里也十分烦躁。
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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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寿从铁匠铺走出,沿着道路在靠近廊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