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秦越正心急柳长妤有没有出事呢,他用目光将柳长妤全身扫了个遍,担忧道:“长妤,你没事吧。”
刚刚那一幕实在是太惊险了,若他晚来那么一步,那锋利的鸟喙便会直接咬在柳长妤的身上,那该会有多疼啊。
柳长妤对他的关切很受用,心里暖烘烘的,“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秦越来得及时,一刀解决那只八哥,免了她遇难。柳长妤越想越高兴,眉眼弯弯笑道:“刚有点悬,我鞭子被那鸟儿夺去了,还好你来了。”
“嗯。”秦越没心思去听事情的经过究竟为何,他眼下更为关心的是柳长妤可否出事。刚应了声,他便眼尖发觉柳长妤悄悄背过了右手,似乎想隐藏什么。秦越立刻伸手去抓,他这动作却遭到了柳长妤的抗拒,这更让他心觉里头有鬼,便以强硬地力道将她
手执到了眼前。
这一看,心里如被刀割了一般,生疼生疼的。
柳长妤的右手心遍布红痕,想必是与那鸟儿争斗时所留下的,这红印在她白皙的手上触目惊心。
更甚的,自那红印之处,缓缓溢出几滴血滴,沿着柳长妤的掌心而落下。
这比秦越哪一次上战场受了重伤,都更令他内心绞痛。
柳长妤其实是不愿秦越为自己担忧的,她就是怕他太过担心,才会想把手藏起来不给他看,谁知道还是被他发现了。
这样一来,柳长妤心里也不好受了。
秦越轻声问道:“长妤,疼吗?”
“不疼”两个字就卡在柳长妤唇边上,只要她想吐便能轻易吐出来。可如今这副场面,她不知为何就眨着眼睛,软语道:“疼,可疼了。”
柳长妤轻声说话时会不自觉带上柔意,当这话落在秦越心口上时,他心作软成了一滩。
“秦越,我好疼。”柳长妤没用撒娇的语气,可偏偏流露出几许委屈,听得秦越真想替她受了这罪。
“这么疼?”秦越自问自答,“那我给你呼呼。”
说完,还真俯身轻轻在柳长妤地手心呼气了,那气息是温和的,卷着舒适怡人,似真有药效一般,平复了柳长妤手心的痛楚。
柳长妤弯弯凤眼,嫣然一笑。
前世的时候,有回她偷溜出府,从马车上跳下了时手背擦破了皮。那时秦越亦在,她喊了疼,秦越便呆呆地问她怎么办才好。
她笑着撒娇道:“你给我呼呼气,就不疼了。”
那本是她的一句玩笑话,没成想秦越当了真。他还真为她呼气疗伤了,虽不可愈合伤口,却是她心里的灵丹妙药。
“还疼吗?”秦越抬起头问她。
柳长妤面色绯红,摇头笑道:“已经不疼了。”
她这副带点小娇羞的模样,秦越心里又猛然溢起一股冲动。一想起那日两人的接吻,柳长妤花般娇嫩可口的唇瓣,他就有点忍不住了。
如若这四下无人,他可还真想抱着柳长妤再多亲一亲。
然秦越可没忘记,崇安帝与临江公主就站在身后呢。
“秦爱卿,祈阳可有事儿?”崇安帝出声询问,打破了柳长妤与秦越两人的氛围。
柳长妤的身子有秦越所挡住,而秦越又是背对着崇安帝与临江公主,是以两人偷摸着暗地里眉目传情,崇安帝并不知情。
“啊,祈阳郡主并无大碍。”
秦越将柳长妤手放下,回身禀道:“只是手心因挥鞭而受了点小伤。”
临江公主听柳长妤无事,又再度拿一双愤恨地眼眸瞪着她。这凶狠地目光当即被柳长妤发觉了,她以冰冷而回之。“陛下。”柳长妤上前走了几步,刻意露出自己红痕遍布的手心,“今日臣女奉命入宫面见太皇太后娘娘,然半路遭到公主鸟儿的突然袭击,若非秦大人到的及时,出手相帮
,臣女今日兴许是要破相了。”
那样一张如花的面容,若真破了相,该是多令人不忍。
崇安帝怜意一起,声音软和不少,“祈阳表妹,此事朕定会为你做主。”
他侧首狠戾训斥临江公主道:“临江,向祈阳郡主赔罪!”
“皇兄,我……”临江公主不服气,她可是叫柳长妤打了两鞭子呢?但崇安帝眼神一下来,她就心虚了。只好敷衍地与柳长妤行歉礼,“祈阳郡主,是本公主不好,宫女未管好小白,让你平
白受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