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难刁难新郎官,考个题,唱个曲,好让他明白——新娘子金贵着呢,不是随便能娶的!
可现在问题来了。
这……谁敢堵皇帝?!
谁敢堵?
“完、完了……”
杜温允腿一软,差点没原地栽倒。
“别乱动!”
贺兰多多脸都白了,但还是咬牙拖住杜温允。
“你现在倒在地上……才是真完了……”
几人虽然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还是非常诚实地站成了一排……
面色肃穆,僵成了人形牌坊。
站,是得站,毕竟还得拦!
但不敢真拦!
门口风声鹤唳,内宅中,沈阔和沈礼则站在第二道防线。
房门前。
“哥……”
沈礼抽出那一长卷写满“考题”的红纸,眼神都飘了。
“你听见陛下的仪仗了吗……”
“这……这还堵吗?”
沈阔深吸口气,一巴掌把纸抽过去,
“当然堵……吧?
沈礼咽了口口水。
“可……那是皇帝……”
沈阔咬牙道。
“……堵摄政王,又不……是堵陛下。”
“信你大哥我……没错的。”
“……”
这边,洛眠与皇帝一同翻身下马,金冠随风而动,掀起一阵惊艳的目光。
一个是万人之上的天子。
一个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
可今日,他们不是君臣,而是兄弟。
皇帝大步上前,从怀中掏出一朵折得极为精致的红绸花,笑意满目。
“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