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脉堂的法器生意极好,准备在全港再开几家分店,不管治外路病,只管随缘赠送三脉堂出品的法器。
为此,黄惠理将投一笔钱入股投资,成立一家新的公司,专门运营三脉堂法器生意。
如果在全港分店经营良好的话,黄惠理将利用自己的人脉,推动三脉堂往东南亚各国开设分店。
而全港分店的生意必定会很好,甚至会爆火,在东南亚各国的分店一定会开设。
因为这些分店经营法器生意只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是借这些渠道,持续洗白刘爱军做局卷走的那二十亿美元,以及接下来利用经济危机掠取的大量财富——主要是东南亚各国那些买寿续命的大小富豪,他们将会在危机中破产,不得不低价出售自家的产业,最终除了那条命之外,什么都剩不下——他们的这个结局,可以印证我所提出的福禄寿数天定增一必损余二的说法,让那些想靠买命延寿的富豪,再不敢动这个心思。
而那些穷困缭倒的富豪并不是真的会因此就长命百岁,等到风头过了,没人再关心他们这些人的死活时,他们的死期也就到了。
地仙府的人将来会因为他们资助真虚庙清巢缅泰边境的地仙府分坛而对他们痛下杀手以为报复。
这也符合地仙府一直以来的行事风格,谁都不会怀疑这就是地仙府做下的,哪怕这事真不是地仙府做的。
黄惠理投的钱,也不是他自己的,而是那个所谓的信托基金。
借此可以把那些想要通过把钱捐给信托来绕过福禄寿自有定数这个问题的买寿富豪的钱光明正大地转移出来。
将来这个信托基金会因为投资不善而倒闭。
那个时候,那份买寿名单上的人应该已经清得差不多了,这个信托基金没有再存在的必要。
所谓寸草不留,便是如此。
这封回信,我通过正常邮政渠道寄出。
信在寄到文小敏手上前,一定会被人拆开验看。
这是我将会老实留在金城的有力证据。
从此外间的一切风风雨雨,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尤其是高野山,哪怕是被烧成白地,也与我无关。
这封信寄出去之后,我又等了两天,直等接到罗英才从昆城寄过来的土特产,张罗大伙一起吃了顿饭后,才乘夜离开金城。
高天观这边,依旧还是留下慕建国装相。
我用曹奇的脸,找附近的汽修厂,讨了辆最便宜的不知倒了多少手的吉普车,开了直奔香港。
经罗湖口岸过境后,直接将车扔了,跑到机场借了个身份,当天夜里抵达东京,出机场叫了辆出租车,把司机迷昏了,让他载着我直奔东京丰岛区。
与天理盟关系密切的指定暴力团伙鹫峰会就在这个区域。
天理盟敢死队偷渡入境后,便由鹫峰会接应至东京,暂时藏身于鹫峰会的地盘里,等待下一步行动指示。
作为交换条件,疤狼许诺会帮助鹫峰会的新任会长鹫峰智子平定内乱,稳固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