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司扬只得用钥匙打开房间,轻轻的推开一点却并没有进去,而是小声叫道:“晚晚,我进来了,你方便吗?”
还是没有回应,穆司扬这才放心的推门进来。
房间的灯还没关,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团,连脑袋都缩在了被子里。
宠溺的笑了笑,穆司扬放下手里的药,轻轻的来到床边将向晚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她的小脸。
拉被子的时候手不经意碰到向晚放在脖子下的小手,冰凉刺骨。
穆司扬心头一惊,触手摸去只感觉手里好像握了一块冰。
明明被子是够厚的,这小女人怎么还冷成这样。
“好冷,我好冷!”
向晚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觉有暖炉靠近,她立马贪心的往那暖炉上贴的又多了点。
嫌手不够似的,竟拉着穆司扬的手放到自己的脸颊上。
“晚晚,你怎么了?”
这冷的明显不太正常了,他不是没抱过她,也不是没亲密的接触过她,可像此刻这么冰穆司扬还是头回遇到。
双手被她紧紧的抱住穆司扬也腾不出手来去摸她有没有发烧,只得低头用自己的眼皮贴在向晚的额头上。
并没有发烧,怎么就冷成这样了。
小心的将自己的手从向晚怀中抽出来,穆司扬起身去楼下又要了一床被子上来。
两床厚厚的被子压在向晚小小的身上,又沉又重,却并没能使她暖和多少。
反而压的她不舒服的很。
“嗯,好重。”
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向晚抬手撑了撑被子,太重了,感觉有十几斤重的样子。
“怎么醒了,头还疼吗?我看你冷的厉害,找酒店又要了一床被子!”
“不要,好重,太重了!”
本来头就疼,还要被这么重的被子压住人就更难受了。
而且这沉重的被子并没能使她暖和多少,反而是连翻身伸腿都困难。
穆司扬有些为难,给她倒了一杯热水。
“你冷的厉害,不多盖点不行,要不要喝点热水,我再去问问服务员有没有热水袋,给你要一个过来,这样也能暖和点!”
从被窝里探出一点,向晚接过水杯喝了两大口,身子稍微暖和了一点,但也只是一点。
还因为她这一动被窝里好不容易才有的一点点热气也跑光了。
赶紧又缩回被窝,向晚也不跟穆司扬客气。
“司扬哥,麻烦你了!”
“傻瓜!”
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穆司扬快步往楼下去想要给她要一个热水袋。
不过很可惜,酒店并没有这种东西。
前台的服务员热心道:“热水袋这种东西又不能不清洗又不十分安全,我们怎么用,我们敢用你们也不敢用啊,谁知道被哪个香港脚给用过,你家属是不是受凉发烧了,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又要被子又要热水袋,怕是冷的打摆子了,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