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成全你!”萧子越说着,朝辛小乐走过来。
“大,大叔你干吗?”辛小乐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盛怒的样子,吓得都结巴不会动了。
萧子越一手拎起辛小乐,连门都不走,大步来到窗前。
抬脚。
潇洒的一字马。
玻璃碎了一地。
然后就把辛小乐扔到了寒冬腊月的深夜里。
一阵寒风出来,辛小乐即使裹着被子,也冷的发抖。
“不是想生病吗?那就病的厉害点!”萧子越把她的睡衣丢给她,抢走了她的被子。
睡衣是棉布的,根本不具备防寒效果。
辛小乐开始一个又一个的打喷嚏。
好几次想进屋去,萧子越就和个门神似的站在那里不让她进。
“大叔,阿嚏,我在生病呢。”辛小乐打苦情牌。
“不是还没死呢吗?”萧子越现在不吃这一套,“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你这辈子都别想进来。”
辛小乐歪着脑袋看着萧子越,知道没有转寰了,“那我说实话吧。”
萧子越看着她,视线比寒风还要冷。
“我是不想去上学,不想写作业。一个糕点学校,还整什么文化课,整就整吧,还偏要留作业,我以前上学的时候作业和山似的,我现在看见就想吐。”辛小乐一边说一边在心里画十字。
姜老师你原谅我吧,等我赚大钱了,天天给你买好吃的。
萧子越的视线由狐疑,到晦暗不定,最后深不见底。
“以后有事直接跟我说,再玩这套小花招,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萧子越终于松口。
辛小乐长出了一口气,打个喷嚏,晕了过去。
萧子越赶紧抱她进屋。
这次不用冷水澡,辛小乐也如了愿,生生的发高烧三天,差点成肺炎。
一个星期后才勉强能坐起来。
值得欣慰的是萧子越一步也没有离开。
“唉,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真是患难见真情啊。”辛小乐感慨。
“说什么呢?”萧子越阴森森的问。
“没什么,大叔,我病的这几天是不是瘦了很多?”不是都说病中憔悴吗?
“你昏睡的那几天喂你米汤你不喝,非要吃红烧肉,你自己称称去!”萧子越无比的厌弃。
辛小乐看看墙角里她以前买的电子称,有点心虚,“我这可是大病,生病需要卧床静养,我还是不乱走动了吧。”
萧子越捏下她婴儿肥的面颊。
他觉得现在这样子很好,于是又吩咐厨房给辛小乐炖补品去了。
又过了一个星期,辛小乐已经欢蹦乱跳了,再也找不到借口了,只好上学去,萧子越也去公司处理这半个月堆下的公事。
“大叔,我病的这些天习惯随时都能和你说话了,我要是想聊天了,可不可以给你打电话或者发短信?”辛小乐狗腿似的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