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想斜睨一眼讽刺他的黄二少,幽幽地叹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无奈的洒脱:“唉!这种事情,你情我愿。”
“可不就是要你情我愿。”花衣男附和道。
黄二少眼底掠过一抹精芒,嘴角扬着玩世不恭的邪气。
秦想看了几人一眼,又说道:“乔大少这个人,你们是知道的,没见过他对谁长情,我有自知之明,在他把我有多远踢多远之前,我要将他当成我的衣食父母,从他身上捞点好处,我都算了,等我离开的时候,我从他身上捞到的好处足够我往后余生挥霍,我就回老家,不干这一行了,呵呵,想想都美啊!”
“……”众人。
黄二少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秦想,想看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奈何,他没有读心术,秦想又掩饰得好,一点端倪都没看出。
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男人不简单,他跟乔大少的关系也并非眼睛看到的那般。
黄二少拿起烟,取出一支烟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问道:“你的想法,乔大少知道吗?”
秦想看他一眼。“不知道,我刚刚说的话,你们都忘了,你们若是敢去跟他说,我就绞尽脑汁挑拨离间你们的关系,让你们一个个吃不了兜着走。”
“兄弟,长成我这样的,乔大少会喜欢吗?”不知是谁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众人看向他,又看向秦想,两人的长相天壤之别,不过,够自信,值得敬佩。
秦想给他一个自己体会的眼神,自顾自地啃苹果。
车里,司机和旁边的保镖,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的大少爷,从上车起就开骂,骂得大少奶奶和佳丽小姐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秦浼是不想反驳,许佳丽是不敢外加失语。
回到乔家,许佳丽是主谋,秦浼是从犯,解景琛偏心,带秦浼回房间,留下许佳丽独自承受众人的怒气。
香江很乱,她带秦浼出门,司机保镖都不带,出了事怎么办?
解景珊很仗义,没说许佳丽打晕了她,若是她出卖许佳丽,绝对是火上浇油。
外婆骂累了,外公骂,外公骂累了,解母骂,解母骂累了,奶妈骂,连管家都忍不住说了许佳丽几句。
“哑巴了?怎么不回嘴?”外婆瞪着许佳丽,今天的许佳丽很反常,以往骂她的时候,她都会回嘴,今天却一个字没说,坐在那里乖乖让他们骂。
许佳丽指着自己的嘴巴,可不就是哑巴了。
“言秋,快,给她查检一下,佳丽说不出话了。”外婆朝解母招手,浑浊的目光里满是担忧,这孩子都要谈婚论嫁了,变成哑巴了,可怎么办?
解母也意识到不对劲,上前给许佳丽检查,见许佳丽的舌头完好无损,顿时松了口气,又捏了捏她的喉咙,解母没检查出什么异常。
许佳丽指着楼上,一阵比划,谁也没看懂。
“言秋,怎么样?”外婆急切的问道。
解母摇头。“没检查出什么异常。”
“没有异常怎么会说不出话来?言秋,你再好好查检一下。”外婆说道。
“妈,要不叫小浼下来给她看看。”解母是真没检查出什么异常,秦浼最擅长疑难杂症。
许佳丽猛点头,她失语就是秦浼扎的,秦浼说了,回家吃了药就会好,药都没给她吃,秦浼就被解景琛拉着上楼了。
“景珊,你去叫。”外婆对解景珊说道。
解景珊摸了摸还痛的后颈,心里很不爽,她不出卖小姨,不代表她就原谅小姨了。
“我去。”解母自告奋勇,朝楼上走去。
三楼,房间里,解景琛拉着秦浼在卫生间里,用湿毛巾擦着她的红唇。
“没有下次。”解景琛低沉的嗓音中有着一贯的狂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