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
霍泽南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烫,但不是发烧。问她,她也不吭声。
再摸脸,也是烫。
她浑身上下都很烫,霍泽南皱着眉一时没再开腔,像是明白了什么。
整个人杵在那里就有些僵硬,幼琳这么抱着他,难免他也会有反应,唇角忍不住勾起,脸贴着她的脸,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没多久幼琳就放开他了。
霍泽南捧着她的脸和她接吻,深深的吻,幼琳碰到了他温热的舌头,闭着眼双臂紧紧缠住他的脖子……
楼下,容婶在院落里散步,不时抬头往楼上
tang看,摇头,唉声叹气。
都打了电话那么久,他们俩还不下去,当真她说不叫他,幼琳就真的不叫他?
容婶心想泽南还是要爱惜自己身体,纵。欲过度不好。
正想着呢,那二人已经下楼来了。
容婶看见幼琳那一脸红晕,更坚定了心里的念头,不由得又叹气,这天不还没黑么,怎么就这么等不及!
咳咳。
其实容婶是很关心泽南的生理健康的,那些年跟谌子萱那形同虚设的夫妻关系,一个男人,他内心是有多寂寞,没有女人陪在身边,没有女人柔。软的身。体去抚慰他,他过得是有多难?
也难怪从去年开始他脸上笑容就多了,现在仔细想想,算一算时间,容婶心里就明白了,这全都是因为幼琳。
“容婶。”
幼琳脆生生的声音喊她,笑着朝她走过来。
幼琳伸手扶她,她还板着一张脸,霍泽南看不下去,微微皱眉说了一句,“您都黑脸一整天了,不累么?”
幼琳瞪了他一眼,让他闭嘴,挽着容婶就往宾馆外面走,“容婶是不是很饿了,我们到外面找个地方吃饭——泽南请客。”
……
……
饭后三个人在外面散了会儿步,容婶走得慢,幼琳挽着她,自然也就走得慢。
霍泽南大长腿走前面,已经是走得够慢的了,却还是走几步又停下来等她俩。
夜市的小摊,幼琳和容婶到处看,霍泽南也不发火,不嫌麻烦,她俩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在一边远远的站着抽烟。
路上有卖奶茶的,幼琳和容婶一人拿了一杯,他不喝,可幼琳那杯喝了一半硬塞给了他不许他扔,他无语的瞪着眼,容婶看他那样子却忍不住,终于笑了。
看见容婶笑,幼琳也就笑了。
容婶眼里的温和,慈蔼又回来了,幼琳觉得霍泽南带她一起来找方瑜是对的。
晚上回了宾馆,送容婶到了房间门口,幼琳跟她说晚安。
容婶朝他俩挥挥手,“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
看着容婶关门,幼琳才和霍泽南转身朝自己房间走。
门开了,霍泽南推着幼琳进屋,脚往后一伸,嘭的带上了门——隔壁刚坐下来的容婶被那响声震得一愣,然后勾了勾唇,转身走近了盥洗室洗漱。
幼琳被霍泽南抱到了床上,她人刚躺下去,他就压下来,双手撑在她两侧,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剩下的时间,都是我们俩的了。”
幼琳一脸桃红色,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妩。媚,“你调走之后,我们会很久很久都不能见一次面……”
他低头吻她,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嗓音低沉,“不会,只要你想,我就能出现在你面前。”
幼琳被他压在床上,小手抚着他的背,像是铜墙铁壁的男人身体,是那样滚烫,阵阵热度传来,让她眼中氤氲了一层雾气。
霍泽南瞧见她眼中泪光,心头蓦的一疼,见不得她这个样子,长臂搂着她的腰让她转过了身去,他再贴上来,幼琳仰着头,双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