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万籁俱寂。
景幼沅和他们围坐在一起,起初还兴高采烈地聊着天,不时地嚼着零嘴,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人却是越来越困。
后半夜,几人便开始昏昏欲睡。
他们的眼皮越来越重,仿佛被千斤重担压着,难以睁开……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景元第一个从睡梦中醒来,他坐起来看着周围横七竖八的睡姿,嘴角不禁抽了抽。
不一会儿,其他人也开始悠悠转醒。他们伸着懒腰,打着哈欠。
景明赫更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那声音在清晨的宁静中显得格外响亮。他的眼睛半眯着,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仿佛还没有完全从睡梦中脱离出来。
“困死我了。”
见景明赫一醒来就闹出这么大动静,景乘枫不由的瞥了他一眼。
“现在困了?也不知是谁提出来要守岁的。”
闻言,景明赫立马清醒了几分,开口回道:
“二哥,守岁可是我们一致同意的,你可别只怪我。”
景乘枫站起了身,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
“三弟,二哥可没说守岁不好。”
说完不等景明赫说话,接着把景幼沅拉了起来。
“沅儿,今天可是元日,快去换上新衣,梳洗一番。”
景幼沅打起一丝精神。
“好。”
闻言,几个人也都去梳洗了。
梳洗打扮完,他们一起在朝云阁用了早膳。
此时,景府里已经被丫鬟小厮们挂满了金彩,门上也已经贴上了对联。
看起来,倒是十分喜庆。
这个时候,夏夫人手上拿着一朵花走到了景幼沅的面前。
景幼沅好奇的问道:
“娘亲,这个是什么?”
夏夫人面带微笑,眼神温柔地看着景幼沅,轻声解释道:
“沅儿啊,这是缕花,是专门在元日这天佩戴在头上的,据说它能保佑你在未来的一年里平平安安呢。”
说罢,夏夫人轻轻地拿起缕花,小心翼翼地戴在景幼沅的头上。
闻言,景幼沅满心欢喜地说道:
“谢谢娘亲!”
夏夫人又从怀里掏出了用红线串在一起的铜钱,递到了景幼沅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