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在这和我假惺惺。”
刘天宝抬头了,“这里面要是没你的捣乱,那些大头兵能那么快查出那么多的东西?”
刘天宝用阴鸷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人。
刘双湖被他盯得一愣,随即摇头,就像是看着一个叛逆不听话的孩子一样包容。
“天宝,你对我的误会太深了。”
刘天宝不语。
“算了,你先委屈下,等大伯气消了就好了。”
刘双湖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着气摇头离开。
到了外面,就见刘爷站在外面,他虽然拄着拐杖,背脊却挺得直直的。
“怎那样?”
“伯父放心,天宝的身体没事。”
刘爷“嗯”
了声,沉沉地道:“他过得太顺意了,没有遭受到挫折,这次也算给他记个醒。”
刘双湖安慰道:“天宝是您唯一的孩子,天生高贵,就该无忧无虑,事事顺心。”
刘爷像是十分满意他的回答,半晌后道:“以后你好好辅佐天宝,伯父不会亏待你。”
“我能有今天好日子,都是伯父给的,只要伯父想的,我都会去办。”
刘双湖恭顺地道。
“从过年开始,整个虞县就一直不安宁,吵得我都头疼了。
索性趁这次把事情都解了,韬光养晦,等风声过去,我们就能高枕无忧。”
刘爷已经六十出头了,但还保持着对时事的敏感性。
当年他当机立断的带着一众兄弟投靠还在苦战的解放军,赶走了敌人后又帮着稳固县城内的情况,保了他们20年的好日子。
从去年开始,他敏感地嗅到了风雨欲来的信息,就开始约束刘帮的人。
可惜刘帮发展到如今,手下人各有心思,更是有人乘机浑水摸鱼。
刘爷冷看着那些人作死,只是让儿子尽早换个身份,另一方面开始将一些营生转到地下,以防万一。
只是没想到事情发展的那么快,儿子还没在公安局站稳脚跟,他们还留在面上的势力就被大范围打压。
“记住,那些胡言乱语的人,一个都不留。”
“是。”
“好啊,有你们两个,我们刘帮就什么都不怕。”
他重重拍了拍刘双湖的肩膀,那意味就如刘双湖刚刚轻轻拍着刘天宝的肩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