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嘴毒,谢迟颇有建树。
秦宴老早就有所体会:求刻薄教程。
“钟师侄,小迟又没指名道姓,除非有人对号入座,你急什么。”
无意挑起的摩擦愈来愈大,苏鸿煊沉默片刻,以天家威严从中调和。
“仙师莫动怒,好不容易下山一趟,千万别因此坏了兴致!”
然后,他转头训起独自喝酒的苏无尘。
“钟女对凌月仙师不敬,太子,宫里的礼仪,你还要好好教。。。。。。”
伴君如伴虎,皇命在上,更何况苏无尘还在他眼里看到不满之色。
当下卑躬屈腰:“儿臣遵旨。”
敛眉沉思半息,他换了温柔说辞:“算了,沛儿,大考已经结束,多说无益!”
苏鸿煊满意他的做派,没有再抓住钟沛儿失仪不放,轻轻揭过。
“仙师与弟子一路舟车劳顿,定是乏了,朕已令人备下宫里最好的寑殿,请二位移步。”
秦宴:“有劳。”
“仙师请。”苏鸿煊似乎很重视这件事,给人事事亲力亲为的错觉。
九五之尊为他们引路,一路畅行。
朱漆宫门合拢的刹那,人皇陡然变了面色,反手掌掴,力道不减半分地甩在太子左脸上!
父子俩身边无人跟随,更不会有人撞见这一场景。
苏无尘耳朵里嗡嗡的,被打得半边脸发麻。
“给朕滚过来!”
雷霆之怒忽然降临,他舌尖顶了顶麻痹的腮边,埋头跟着走。
“是,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