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臻别开脸,被他突如其来的直白弄得一阵羞恼,轻轻拍了他一把,“你还是躺着吧!”
她作势要离去,玄天承却忽地伸手抱住了她,尚未褪去温度的滚烫的身体,隔着薄薄一层衣料,烧得她心头也是一片火热。
他将头埋在她颈窝,呼出的热气扑在她耳边:“阿臻,你莫听灵胡说八道,我没喜欢过其他人。
从来都只有你。”
叶臻瞬间清醒,声音微微发冷:“延之,你烧糊涂了。”
她其实已经做好了准备,觉得他要是放下了前任,对她全心全意,她可以完全不介意“泱泱”
存在过。
然而他偏偏要跟她说什么没有其他人,那还不如坦诚谁是泱泱。
她感到分外羞辱,猛地甩开了他,站起身来。
玄天承被这一甩弄得有点懵,高烧之下头脑有些不太灵活,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暗骂自己操之过急,眼下除了跟她解释清楚已别无选择。
可是,那件事,还远不到告诉她真相的时机。
他飞快地思考着说点什么话找补一下,最终只是说了句最苍白无力的:“你刚才还说相信我。”
他咳嗽了两声,身体无力地向前倒去,勉强用手撑住了。
终归还是于心不忍,叶臻又折返回来,扶着他躺好,盖上被子,用毛巾包了冰块敷上。
原本心照不宣的两人,第一次把“泱泱”
这个问题摆到了台面上,这让她也觉得进退维谷。
她暗骂自己,怎么就沉不住气呢,这个事情就不该提的呀。
她沉默了片刻,放平语气说:“我不是介意她的存在,也不是因此怀疑你对我的感情——你喜欢我,我一直感觉得到。
你不用跟我说什么从来只有我一个,我只是想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不是还在这世上。”
玄天承笑容有些发苦:“她……我若说她就是你,你相信么?”
叶臻倏然瞪大眼睛看向他,不可置信道:“你说什么?”
“你不是很奇怪为何八年前我一见你就那样对你么?”
玄天承握住她的左手腕,护腕之下,手绳隐隐发烫,“我一直知道你就是她。
你说你接受能力强,这个你能接受么?”
“为什么?”
叶臻在震惊中追问,“你是说我死过一回,还是怎么?”
“不是死了,但或许差不多。”
玄天承声音微微低下去,“阿臻,我不会骗你。
我虽不能同你讲更多,但这件事我不想再瞒着你。
从来没有什么曾经沧海难为水——从来只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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