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说栖梧阁,郑家和袁若儿的事,人家赵九爷是给我们挡的刀,这回被陷害了,不管我们是不是被拉下水的,总不该袖手旁观。”
“那你说,我们怎么弄?也不知道栖梧阁和赵九爷得罪了谁,这阵仗也忒大了,是要把他们往死里整啊。”
少年摊手,一面思索道,“他们肯定是知道咱们姑娘跟栖梧阁走得近,所以抢先一步想把咱们摁死……诶,既然提到了袁若儿,你说,会不会是郑家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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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不止,郑家没这个本事。”
少女皱眉沉吟,她本能地觉得事情不简单,“百草堂是医馆,暂时不会有事。
我们先去茶馆,问问东良叔那边的情况。”
少年点了点头,心直口快道:“姐,你说九爷是不是出卖咱们了?”
“出卖什么?”
少女柳眉倒竖,一巴掌拍在少年脑袋上,“你别给我胡说八道自乱阵脚!
说话之前好好想想,若换了你在大牢里,你能说出什么东西?再说了,咱们堂堂正正做生意,有什么好被出卖的?”
她在心里想得很明白,首先,寒轩走私火器乃是无稽之谈;其次,栖梧阁和赵九爷都是寒轩的生意伙伴,他们应该同仇敌忾,若查出来的确做了不该做的事,再划清界限也不迟,决不能听风就是雨,互相攀咬,被人一网打尽。
她匆忙写了封信,招来信鸽让它送到临川去,带着少年一路拨开指指点点的人潮奔赴福兴茶馆,一面想道,此事蹊跷,似乎不仅仅是生意斗争。
覆巢之下无完卵,她和弟弟好不容易在寒轩谋到求生之地,眼下苏冉和君寒都不在,他们就是寒轩的主事人,不能让寒轩平白无故被卷入争斗。
刚从后门进了一片混乱的福兴茶馆,就听到一个嘶哑无助的声音:“你胡说,怎么可能是我们出卖了你们!
九爷被他们抓走,在牢里受尽折磨,一个字都没说!”
她连忙进屋,只见是赵九爷的跟班被福兴茶馆诸位伙计围在正中。
众人脸上或多或少都挂了彩,筋疲力尽,却处于一种颤抖兴奋的愤怒与憎恨中。
茶馆的掌柜坐在阴影里,脊背完全佝偻,手指间夹着一只烟斗,氤氲的烟雾笼住了他青白的脸色。
明烟正要上前阻止,那掌柜伸手拦住了她,轻轻说道:“让大家发泄一下吧,冷静下来再说。
不会真的打伤那孩子的。”
又问她,“百草堂情况如何?”
明烟摇了摇头,深深吸了口气,还没说话,弟弟明成抢话说:“百草堂能有什么事?那几个学生硬是要走,随便他们好了。
我看他们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到时候求我我都不给他们治!”
明烟瞪他一眼,看向茶馆掌柜说,“东良叔,茶馆损失严重吗?”
“店砸了。”
东良眼睛里有着深深的痛楚。
他叹了口气,说,“你们几个娃娃不晓得,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咯。
这事儿,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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