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承不愿意就这样低头。
他究竟想要什么不要什么另论,他不允许任何人威胁他和身边至亲至爱之人的性命。
他昔日刻意置之不理的人和事,如今都必须要接触。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
不过玄朗这傻小子,玄天承心底暗暗叹了口气,想道,他是个天生的痴善人,将来于剑术一道没准还真能超过玄琨。
*
“你俩干嘛呢?大眼瞪小眼的。”
叶臻提着东西进来了,打破了略有些滞闷的空气。
玄朗见是她,立马蹦了过来,笑嘻嘻叫了声“少夫人”
,又接过她手里的东西。
“一会儿喝点汤。”
叶臻在床边坐下,看了看药瓶,说道,“过几天才能吃东西。”
“嗯。”
玄天承放下了手里的书,看向她,问,“处理完了?”
“暂时没事了。”
叶臻看了看他手里的书,是一本记载沧渊风土人情的杂文,她放在床头,本来打算晚上守夜的时候看的。
她瞟了眼上面的沧渊文,挑眉道:“这书好看么?”
“还行。”
玄天承道。
旋即他转头看她,神色神色懊恼。
“怎么,想起来有事没坦白了?我不问,你就不说是吧?”
叶臻哼了一声,“咱们少主挺能耐啊。”
玄天承心虚道:“那……那你不是都知道了么。”
“呵呵。”
叶臻回他言简意赅两个字。
玄朗在一边颤颤巍巍地解释:“少夫人,少主他也不是有意的,是一直没找到机会说。”
“玄朗,你先出去。”
玄天承说。
“啊?”
玄朗担心少主被打,但是他也不敢凶少夫人,而且平心而论,这事少主干的确实不地道。
他给了玄天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关门出去了。
玄天承其实早看出叶臻不是真的生气,只是玄朗在他也不好意思。
玄朗一出去,他就委屈道:“那你也没跟我说啊。
你不是也看得懂沧渊文。”
这个叶臻确实理亏,但她旋即就说:“那能一样,你不是十几年前就知道?就欺负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