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地下室入口前,只见地下室的台阶下一块钢板堵住了出入口,微微火光从缝隙之中透出。
还想俯身去看,突然一阵无比凄惨的尖啸从钢板底下传出,吓了宴叔一跳。
这声音显然不是人发出的,宴叔喉结吞咽,选择听从林雨惠的话,缓缓退去。
就在其转身间,入口的断壁边上,那名穿着作战服的针织头罩士兵不知何时起就伫立于此。
他注视着宴叔离开,没有出手,而是往台阶地下走去。
来到了钢板前,他俯身透过钢板缝隙看到里边的情况,然而却只能看到一些近景,远处的情况根本看不到。
正当他正要采取什么办法的时候,猛然振起,身形直接消失在了钢板上。
“碰!
碰!
碰!”
三颗子弹在他消失的瞬间打了下来,撞击在钢板上发出剧烈的响声。
地下室顶上,宴叔端着手枪眼睛瞪大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早已洞察周围有怪异的目光,假意离开杀了个回马枪,然而开枪的瞬间,他亲眼看到底下那个大活人从眼前消失,完全没反应发生了什么事。
他四下寻找那人的踪迹,然而转了一圈那人仿佛消失了一般。
望着堵着地下室的那块钢板,他有些惘然,难道是自己眼花了不成,殊不知那针织头罩士兵已经出现在他的身后,抬起的匕首已经朝其脖颈刺去。
眼看要遭,匕首在即将穿透宴叔脖颈的一瞬竟再次消失,连同针织头罩士兵一起凭空不见。
锐利的破空声呼啸而来,一把漆黑的唐刀打着旋插在了宴叔的脚边,把他吓得一激灵。
祁欣雨从黑暗中走出,看着插在地上的剑刃眉头紧皱。
看清来人,宴叔松了口气,阴沉的表情透露着他的不安。
“你刚刚也看到了?”
这个时候,下到坑的幸存者已经有三四人,那名跟随祁欣雨从电梯通道中直接跳下来的幸存者也等在绳索底下帮忙。
“祁姐头太牛掰了,她在空中带着我抓住了电梯的缆绳,我们顺着缆绳荡到了形成坑壁的建筑残骸上,然后再慢慢爬进来的。”
他一边帮助搬运伤员,一边兴奋的诉说着祁欣雨带他落下时的刺激经历。
祁欣雨遥望大楼方向,刚刚她已锁定了对方的气机,即便对方已经逃脱,也还是被她捕捉到了对方逃离的方向。
“这是什么东西?瞬间移动?”
宴叔神情有些呆滞,这一晚上发生的事情把他的认知是颠覆又颠覆,脑负荷有点高。
“我在,他不敢再来。”
祁欣雨上前拔出自己的剑插回鞘中,突然皱眉,压抑不住肺部的不适轻咳一声,在地下室一旁的石板上拄着刀坐下。
“该死!
我们的人还在上边得多!”
宴叔突然想到,着急起来。
“那个会瞬移的家伙要是对上边的人动手怎么办?”
祁欣雨看了看旁边地上的伤员,并没看到某人,认真的说道:
“有人去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