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平声道。
“宫女何时进宫都是登基造册的,取来一看便知。”
他看向昭阳,昭阳立马道。
“李福,取册子来。”
李福赶紧退了下去。
徐言眼见着宇文程脸色暗了几分,不疾不徐道。
“取册子也要一点时间,敢问世子可否容我问几个问题?”
宇文程显然不悦,别过眼去不看他,徐言轻笑两声道。
“怎么?您告发我的时候气势强盛,现在却怕我问你几个问题?”
宣王仍旧不语,他谨记着宣王的话。
“莫要与徐言多言,他狡猾似狐狸。”
昭阳笑看着徐言道。
“徐掌印,也不是所有人都如你这般大度的,兄长既不敢,便罢了。”
等等,什么玩意儿?他不如徐言?他不大度?他倒要听听徐言要问他什么。
宇文程转过头,没什么底气地问道。
“你问便是。”
徐言语气如平常般徐缓,道。
“洮州与幽州相距千里,世子是什么样的巧合能与庞雍见到?”
“这……”
“莫非是庞雍私自离开洮州,去了幽州?”
“自然不是!”
他回答得斩钉截铁,脸上的神情却略显慌乱。
“是我,我到洮州游玩。”
徐言笑笑不反驳他,又道。
“世子既然认识庞雍就应该知道,他被贬去洮州的罪名是不敬陛下,欺瞒先帝,陷害朝臣,而被他陷害的朝臣就是我。他与我本就有私仇,他的话,怎么能信?”
“我……我看他说起此事时面色坚定,定不是作伪,况且他还写了证词,画了手印。”
徐言镇定道。
“证词何在?可否一看?”
宇文程从衣袖中取出证词,徐言简单看了几眼便呈给了昭阳,宇文程大惊。
“做什么?”
徐言继续问道。
“世子,陛下是谁找到的?”
宇文程一边看着昭阳的动作,一边漫不经心地答道。
“东厂的厉昭。”
“东厂归我管辖,是谁找到的有什么关系,总归是东厂找到了陛下,并安全送回了宫中。”
宇文程仍旧看着昭阳,还未反应过来,徐言紧接着问道。
“您会选择一个女人还是高官厚禄?”
宇文程想也不想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