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不紧不慢地弯腰提起裤子,将裤带系上,小帐篷仍旧挺立,隔着两层裤子也遮挡不住它的风采。
昭阳脸越来越红,眼看着徐言慢慢朝自己走来。
“你惹起的火,你不管了吗?”
昭阳忙转过身去。
“什么我惹的祸,是你自己不争气。”
那具极具爆发的的身体已经从后面环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上,闻着她身上的花香味。
“它就是这么不争气,该如何是好。”
……
“只一次,让它出来就好。”
昭阳本来坚定地拒绝他,可看着他苍白的脸色与看向自己是可怜兮兮的眼神,最终还是软了心。
“就一次,不可逞能,不舒服了马上就要停下。”
“嗯。”
……
徐言说了一次,就真的只有一次了,外面传来吆喝声,二人体温渐渐地降了下来,徐言才松开昭阳,二人一边穿衣裳,一边分析着局势。
“为何只有这里有记号,迷瘴处为何不留下记号?”
“留记号是因为我与杜莱走散了,记号是留给他的。薛怀巴不得我死在这里,又岂会派人来找我?”
昭阳想起三日前的情形,他说得对,薛怀根本就不想救他,昭阳又问。
“那次战役究竟是为何?你怎么会突然就中了埋伏?”
徐言快速穿好自己的衣裳后又协助昭阳穿衣,神色平静道。
“本来我以为是真的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到了才知道让我去的地方是敌军最多的地方,先让我到此境地,他们再派兵围追,既不耽误军情,又能让我消失,他们真是下了好大的棋。”
昭阳有些不解。
“你不知道那里有敌军?”
徐言摇摇头。
“他们每次探讨都会找人看着我,说是未防军情泄露。那薛怀除了见我第一日略有不悦外其余时间对我都是客客气气的,那日去找我时也是扮作一副焦心不已的样子,后来细想他们大概早就想好了这一遭。”
昭阳听完内心愤恨不已,怒道。
“战事关乎大梁,他却行私欲之事,此人不堪大用。”
徐言扣好昭阳颈下最后一粒扣子,道。
“打仗确是一把好手,就看怎么用了。”
昭阳双手握住他未受伤的那只手,道。
“他们大概是听了坊间传闻才会记恨于你,说起来都是我的错。”
徐言牵起她的手走出屋外,远远地升起了一团篝火,他们十指紧扣慢慢朝篝火处走去。
“你困在这里十几日,知道怎么下山了吗?”
“从这里一直往下走就可以下去了。”
昭阳好奇。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徐言去看了看火堆的方向。
“杜莱五天前才跟着我的记号找了过来,他又被野猪所伤,当时伤势很重……”
昭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