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眉庄心中一惊,泛起浓重的恶心。
这以前这不是他所希望的吗?人人都为他争宠,为了他的一点宠爱,闹得不可开交。
现在自食恶果了,他倘若没有真心,那就不要对人施加他的伪装。
愚弄女人们来达到前朝后宫的平衡,可惜很多女人是不能被他愚弄的。
胤禛冷哼一声:“眉庄,也不说话了。
等朕查清楚此事,朕定不会轻饶前任何一个给朕用药的人,首当其冲的便是刘氏。”
沈眉庄心中忐忑不安,但她知道此刻绝不能露出破绽。
她低着头,不敢看胤禛的眼睛,但仍旧也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静静的伫立在这里,仿佛跟她没有关系。
灯光打在她脸上,像一尊慈祥温柔的菩萨。
胤禛没有再理会沈眉庄,他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心中思索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他知道,这宫中的局势已经变得错综复杂,背后隐藏的阴谋恐怕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夏刈一直没有回来,胤禛的心又沉了沉。
“看来这背后的势力已经到了这种地步,竟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胤禛十分苍凉的说,他心中明白一个宫妃是达不到这种的,八成是由阿哥做保。
只要有了阿哥自己被推下去了,也不太重要。
哪怕被发现了,也只不过是得位不重而已,那么多皇帝得位不正的也不在少数。
“小厦子让刘氏和安氏进来吧,朕要亲自审问她们。”
“奴才遵旨。”
小厦子领命而去。
没过多久,刘华和安陵容被带了进来。
两人跪在地上,低着头。
显得极为的和顺,刘华心中在与时间计量,他要足够拖延出时间。
自己父亲的人已经出去通知弘历了,让他去联系年羹尧,清朝的大历史不能在她这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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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后期有这么多的割地赔款,倘若现在换了人选,康乾盛世不能延续下去,恐怕会赔的更多。
“安陵容,你可知罪?”
胤禛冷冷地问道,首先是问的是安陵容。
“皇上,臣妾无罪。
臣妾压根就不知道您在说什么,您自己说出口,难道不觉得荒谬吗?”
“哼,闹到现在这个地步也不承认。
说无罪,你倒是干脆。
";
胤禛将荷包扔在了安陵容怀中。
";说吧,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荷包里藏着什么秘密?它怎么会这么香!”
胤禛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居高临下的俯视的安陵容。
安陵容只要有丝毫的破绽,或者说的没有任何价值,等待她的便就是极刑。
刘华不忍心安陵容自己受威压,立刻说道:“皇上,这荷包以前不过是做一个商贷的,里面的销量也尽是些刺激的,哪里有什么危害,你不妨要太医来查一查。
";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