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来住山洞!
她嘴角微抽,倒真符合他“怪物”
的名号。
“夫君当真不肯留?”
她仰起脸,忽有纤睫入眼。
眨动间眼尾泛起薄红,泪珠要坠不坠地挂在睫梢。
偏那恼人的睫毛作祟,揉着揉着,倒真滚下泪来。
景颢魃低头正巧见她泪莹莹地看着自已,呼吸骤乱。
那位朋友说过,惹女子落泪者,不止罪无可赦,还可能永远失去她。
可那朋友没教过他。。。该怎么哄。
骨节分明的手悬在半空,却被她突然攥住衣袖。
宁砺棠正揉得眼眶通红,忽见寒光一闪。
这怪物竟要自戕!
“夫君你做什么!”
她伸手抓住他手腕,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景颢魃眼底猩红翻涌,他死死盯着她眼角的泪痕,
眼中是癫狂偏执的自责,
“让你哭,我该死。”
宁砺棠怔愣片刻,忽地笑出声。
柔荑抚上他绷紧的后颈,吐息落在他的喉结上,
“那夫君。。。留下赎罪可好?”
没有回应。
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
他阴鸷的目光一寸寸碾过她的肌肤,
寒意刺得她脊背发麻,连指尖都泛起细小的颤栗。
虽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宁砺棠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
咬着唇,索性拽着他的衣襟往塌边带。
玉指划过他腰扣时,故意蹭过他紧绷的腹肌。
意料之外,他竟未反抗。
景颢魃始终沉默,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
直到两人双双进了锦被,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你是想与我交。
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