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那物什,瞳孔剧烈收缩,喉结滚动间溢出破碎的气音,
“你平日……都背着我用这个?”
下一刻,那实心的石杵竟被他直接捏碎在掌心里。
他眼底震惊经久不散,目光像烧红的刀尖剐过她红彤彤的脸,
死寂中,她的喘息声被放大成刺耳的嘲讽。
宁砺棠难堪地低下头,不看他,
可泛红的脖颈仍在不受控制的起伏。
下一秒,他的大手扣紧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他。
“为什么宁愿用这种东西……”
声音低沉得可怕,“……都不用我?”
最后三个字从齿缝迸出时,他整个人在发抖。
他快碎了,“为、什、么?”
宁砺棠羞得说不出话来。
天爷啊,这算什么荒唐境况!
可体内肆虐的药效,却让她不由自主地攀上那兽劲瘦的腰身,
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冰凉的衣襟上蹭了蹭。
然而抬眸时,却对上一双寒潭般的金瞳。
景颢魃仍是那副不染纤尘的禁欲模样,冷若冰霜。
她顿时如坠冰窟,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进去,
咬着唇想推开他,“我不用了,去、去为妾身请个大夫吧。”
然而话音未落,整个人却突然被掐着腰提起,
俯身逼近,字字森寒,
却偏生要用拇指重重碾过她的唇瓣,
视线幽幽锁着她,“为何不问?”
被触碰的瞬间,所有理智土崩瓦解。
她眼尾泛红地揪住他的前襟,终于呜咽出声,
“夫君帮帮我,”
声音甜腻得不像话,“就一次……”
他伸手替她擦去眼尾因难受挤出的泪,
下一刻,徒然上前,将她压倒,再用犬齿叼住她的衣裳、撕扯,
抬眸凝视着她,声音低沉暗哑,“一次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