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事,我们都嗤之以鼻。”
话落,她感觉忽然覆上一片炽热,
大腿上毫无预兆地多了只大掌。
五指如铁钳般收拢,粗粝的指腹隔着衣料碾过肌肤,
力道重得让腿上陷进五个指痕。
无人察觉的桌子之下。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越发肆无忌惮。
带着不容抗拒的掌控感,很色。
宁砺棠被掐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尤其是面前还有这么一大桌子人。
她偏头去看始作俑者,示意他把手拿开。
然而,那兽脸不红心不跳,甚至一本正经,
正执箸夹起一片嫩笋,腕骨微转,将菜放入她碗中。
“尝尝这个……”
“姐姐。”
他语气平静,侧脸如玉,透着股禁欲的冷感。
不知情者根本看不出这样清冷的人,会在桌下做坏事。
尤其是在叫“姐姐”
之时,桌下的大掌突然发力,
指节抵进她大腿内侧,重重一掐。
宁砺棠头皮发麻,脸刹那就热了。
但理智还是在的,刺激归刺激,再任由这兽掐下去,
她保不准自已会不会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或反应。
只好猛地站起来,往旁边一闪,
“天、天太热……”
“我去那边坐,这儿太挤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快步绕到别处,
硬生生挤进江离和似玉之间的空隙。
甚至还避着那兽望过来的视线。
景颢魃沉默着,半晌才缓缓起身,眸色沉冷如渊,
周身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冷漠、疏离,却又压抑着某种不想显露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