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让她们一个个,死在你眼前,以最惨的方式。”
宁砺棠的身子在发抖。
黎王爷看在眼里,语气马上放软,
“乖,回来。”
他淡淡说,“别让我说第二遍。”
宁砺棠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凝滞。
“宁砺棠。”
他唤她的全名,嗓音沉冷如刃,
一寸寸剐过她的脊骨,激得她浑身战栗。
他缓步逼近,靴底碾过暗红的血泊,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神经上。
“转过身来。”
他声音不疾不徐,却裹挟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看着我。”
宁砺棠攥紧手指,骨节泛白,却倔强地不肯回头。
黎王爷低笑一声,那笑声温柔得近乎悚然。
“我数三声。”
“一。”
她的肩头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二。”
他的气息如潮水般覆压而来,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后颈,冰凉如毒蛇吐信。
“三。”
宁砺棠猛地转身,却被他一把扣住手腕。
他垂眸看她,眼底翻涌着阴鸷的暗潮,
嗓音却轻柔得像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
“挺能耐,竟然都不要了。”
他看着她依旧倔强的眼睛,好半晌,说,
“非要我跪下来求你吗?”
空气骤然凝固。
下一秒。
他单膝跪地,仰头看她,一字一句像是从齿间碾出来的,
“我求你别走。”
“听着。”
语气却平静,“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唯独离开这件事——”
突然发力将她拽到咫尺之间,呼吸交缠,
“没有谈判余地。”